风劲节也没想过自己会惨叫,不过就是死,不过就是砍头,他也不是没死过,他的脖子也不是没挨过刀。
然而,他真的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会这么这么痛,痛到他所有的意志力瞬间崩毁,痛到他全部的骄傲和坚持,都无法控制住这一声惨叫。
不该叫的,不能叫的,本希望一刀来个痛快,至少让卢东篱知道他去得很干脆,并没有承受痛苦。为什么竟然忍不住叫了,为什么竟会忍不住叫出来,为什么这一瞬间,会这么痛,这么痛,而他,竟会忍受不了这样的痛?
行刑手一刀用力挥落,然而刀到半空,他想起刀下的人是风劲节,手中的力气,已是消掉了大半,只是刀势极沉,仍就重重地落了下来。这一刀,竟没能把风劲节斩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