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头痛极了,这小子玩得太欢了吧?
但他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庄纯每次都挂号,乖乖排队,乖乖接受群众的围观与提问,腼腆地垂着粉红的脸蛋,轻声回答:“于大夫说,要仔细看一下呢。”
他抬起头,遥遥地望一眼低头写病历的于念,提高音量说:“我相信于大夫的医术!”
于念只想呕血啊!
屁医术,他每次在我面前一坐,张嘴就问:“大夫,要不要跟我约会?”
于念对他干脆不搭理,满怀恶意地在病历上写“包皮过长,前列腺炎,疑似yīn_jīng勃起障碍,外痔外痔混合痔……”
然后开一大堆贵而费的药物丢给庄纯。
庄纯只是笑着接过单子,提着一堆药在众人同情而震惊的目光中潇洒离去,第二天照样来,雷打不动。
他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脸皮厚到一个境界,一点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于念深深怀疑,庄纯的脸皮是铁打的,盐酸都腐蚀不了。
可于念的脸皮是肉长的啊,他很珍惜现在的脸皮,不想被盐酸腐蚀掉。庄纯这么死缠烂打,严重扰乱了男科的正常工作秩序。
作为男科的台柱,于念更是首当其冲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