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边还铺着一张竹床,我将秦向晚放了上去,松了松筋骨,悠悠道:“要不要我帮忙?”
夫子吼道:“要!”
我走到他前面,弯下身看着他,淡淡笑道:“不好意思啊,夫子,我是问的小小。”强扳住夫子的下巴,让他张着嘴就闭不上:“来吧,拔!”
夫子哀怨的眼神扫过了我们每一个人后就认命的闭上眼不再挣扎,一副就要壮烈牺牲的慷慨相。
闻望天拿着那奇形怪状的铁家伙慢慢走了过来:“按好啊,我要开始了!”
……
一颗血淋淋的牙齿拔出来的时候,我的手松开了,只听见一声悲壮的惨叫声直冲云宵:“啊!!!!!!没天理啊!没人性啊!惨绝人寰啊!”
我们四个默契的一起无视他,起身擦手的擦手,干活的干活,彻底将他扔到一边。
闻望天对夏晓雨道:“晓雨啊,你不要怕,将来你生孩子时,绝不会叫得比他还大声的!切,空有绝顶武功,却胆小如鼠!”
“喂,喂,你们怎么这样?我是病人啊!”
有掉一颗牙就算是病人的吗?继续无视中……
20
手指收回袖中,闻望天严肃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我松了口气,这应该代表没事吧?
大哥已问道:“师叔,这毒能解吗?”
闻望天淡淡的道:“不能解你送到我这儿干什么?”大掌一扬,竟向秦向晚的天灵盖上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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