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靳头晕得厉害,连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是带重影的,两耳也开始轰鸣,根本听不清罗迁说了什么。
罗迁朝纹身师使了个眼神,说道:“继续。”
薛靳动也不动,躺在那里紧紧闭上了双眼,他的背上是一只未上完色的蝎子,被玫瑰和藤蔓紧绞着。
厚重的窗帘半开着,一些微弱的光钻进了阴冷的房子里。薛靳在地上醒了过来,他反手摸上了自己的后背,然后疼得嘶了一声,感觉背上整块皮都被剥了似的。
房间空得像是除他以外再没有别的什么人或物,整块地板被厚重的刺绣地毯覆盖着,地毯殷.红的颜色就像是干涸的血迹一般。
薛靳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掀开了窗帘。窗口被钢筋封住了,那钢筋之间的间隙仅能容一只手臂穿过。他转过身朝空旷的房间扫视了一眼,毫不意外,他在天花板上发现了一个针孔监控器。
房门忽然被打开,罗迁从外面走了进来,眼神轻佻无比地看向薛靳,说道:“你想看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