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晓得这次离天说的确实是实话,他的确没有去醉红楼,这么几天他白天除了忙别的事情,其余的时间全都贡献给了诱拐老婆的大业,可是不管是那一件事情都不能让母后知道,所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回答很是敷衍。
而作为离天的亲娘,没有人比她还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格,所以男人的说法,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芯儿,你告诉母后,他是不是很久都没有回王府了”太后转而问卢鑫。
话语权一下子交到了自己手中,男孩儿有些受宠若惊,他看了一眼离天,对方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在取得自家夫人的宽大处理。
卢鑫微微咧嘴,一脸同情的看着他,男人身上一寒,意识到不好。
只见男孩儿眨了眨眼睛,眼圈微红,抿了抿嘴唇,活脱脱一副受虐小媳妇的模样,他转过头去,用衣角轻轻拭去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又轻轻抽搭了几下,将模特素养发挥的凌厉尽致。
老太后一看这架势,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她皱着眉,狠狠的看着这个忤逆的儿子,被气的恨咳了几下。
离天一惊,也不跪了,赶快上来安抚,卢鑫也不禁为自己的小心眼自责起来,他轻抚着老太后的后背,给她顺气。
“娘娘,该吃药了。”这时,老太后的贴身丫鬟端着一碗味道浓重的中药和一盘蜜饯走了进来。
离天闻着汤药味一皱眉,母亲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体一向健康,是什么时候开始喝起药的呢。
“太后怎么了。”离天问端药的巧儿。
“回王爷的话,前段时间…”巧儿还没说完,就被太后打断了。
“只是感染了风寒,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完拿过巧儿盘中的药碗,趁热喝了下去,又咬了一口蜜饯去除苦味。
离天依旧愁眉不展。“母后,你年纪大了,感染风寒可不是小事啊。”
“哀家的身体什么样自己知道,况且太医院的医术向来是有保证的,如果一个小小的风寒都治不好那还怎么做太医啊。”太后觉得头痛,于是冲着两人摆摆手。
“哀家累了,你俩先回去吧。”
离天虽然担心,但是也无法。
两人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卢鑫看男人一路上都是愁眉不展的样子,本想安抚他一下,不过又觉的有些矫情,于是伸出的手立刻变成了拳头,重重的打在男人的后背上。
“别像个娘们似的。”
卢鑫本来想很帅气的说出这句话,可是奈何男人的后背就好像是穿上了铠甲,坚硬无比,离天还没怎么样呢,倒是把卢鑫自己疼的够呛。
伸手一看,可不疼吗,都肿了。
离天看见对方红肿的拳头,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摇摇头,拿起男孩儿的手轻轻的放在手中揉搓,男孩儿的手很凉,甚至有些刺骨,却让他爱不释手。
卢鑫不习惯这么温柔的离天,反倒是那种痞痞的模样自己反而能够适应。
两人走到王府门口,正好看到管家也从外面回来。
“娘娘,您吩咐奴才的事情都已经全都办完了。”
男孩儿对这位老管家的办事速度与能力很是满意,他点点头又在管家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这件管家笑呵呵的点点头。
“奴才马上就去办。”说完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离天疑惑的看卢鑫,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在背地里搞些什么,卢鑫耸耸肩,一副‘就是不告诉你’的傲娇模样,背着手自顾自的进了王府的大门。
而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男人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想象。
离天抓了抓虚空睁开眼睛,果然床上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好不容易才终于两情相悦,现在又开始轮到自己独守空闺了吗。
终于在忍耐了十个晚上之后,离天爆发了。
管家蜷缩在书房的角落,哆哆嗦嗦的捂住衣领,一听‘碰’的一声,离天赶紧了书房的门,一步一步向他逼近,随后,外面不明所以的下人门就听见书房里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惊飞了准备在屋檐上筑巢的鸟儿。
……
南平街上,一家新开业的店铺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三层的阁楼里被装饰的奢华无比,金银玉器,名人字画比比皆是,当然这里就不是酒楼也不是客栈,既不卖糕点也不治病救人。
从名字上看,知道这是一家拍卖行,而至于拍卖行是干什么的,就不得而知了。
卢鑫站在顶楼向下望去,一楼是是宽敞的展示大厅,正中间一米来高的台子用红毯包裹着,后面用华丽的金色落地帷幕做背景,与红毯辉映的恰到好处,显得低调却奢华,帷幕侧边有一个半人高的放行台面,上面摆着一支红色的惊堂木。
虽然显得怪怪的,但是效果应该是一样的。
展台两边摆满了座椅,连同二楼三楼也是一样,而且越高,所用的材料就越贵重。
卢鑫随手摸了摸一旁的红木座椅,细致的纹理,精巧的做工,一看就出自大师之手,这么一座三层楼装修下来,说是花费巨资也不为过吧。
“不知公子是否满意。”老管家站在一个头戴黑纱帽的人旁边,客客气气的问道。
这个黑帽人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变了装束的卢鑫自己,但是堂堂一国王妃出来自己做生意未免太显眼了,还容易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交给别人自己又不方便,不过这样变个装束,既不用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