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杨征南也是一身白衣,但在江湖上也没有什么听闻。
杨征南沉默片刻才说:“我妻子命不好,那么早就去了。”
“杨贤弟节哀,身体要紧。”
梅舒礼趁杨征南不留意,来回打量着屋里屋外。
“都已经过去了。”杨征南又轻笑道:“梅老板是第一次来寒舍吧?您可一定要卖个面子在寒舍用午饭。”
“恭敬不如从命。”梅舒礼又对杨征南说:“我的马还在院门外拴着,我去牵他去马棚。”
“这些事交给下人做就可。”
“无碍,那马性子烈,认人。”
“小傲,查清院子了?”
梅舒礼看一眼马旁边站着的梅舒礼,独自去接拴在柱子上的缰绳。
“屋子不多,就那几间,我排查了几个没发现隽钦。”
“我简直疯了,你一句话就把我哄到这来,若是隽钦已经回了杏林…”
梅舒傲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宅院,打断梅舒礼的话说:“那样最好。”
梅舒礼叹了口气,“找人去查查杨征南的妻子是怎么死的。“
“恩。”
作者有话要说: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