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
梅天还是拿出了一庄之主的风度。
闫一谷表情古怪,“今日正好令公子也在,我就不废话了,我带走他,梅庄便会安然无恙。”
梅天轻笑说:“你把我这个爹,这个庄主放在哪?”
“就因为你是他爹。”闫一谷摇摇手指头,指向梅舒傲,“梅庄主就这一个儿子吧?丧子之痛,啧啧。”
梅天走上前一步,护住梅舒傲,“闫一谷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梅天哪里得罪你了?”
“你好好想想,六年前,你掳走的那个女子。”
梅天脸色暗沉,咬着牙说:“明明是那女子说她爹娘遇难,无依无靠,让我收留她。”
闫一谷取下剑鞘,手指在泛着寒光的利剑上来回抚摸,仿佛没听进去梅天的话。
“是吗,要不是你带着那贱人逃走,我儿也该有六岁了。”
闫一谷又叹了一口气说:“就怪灵靖那个好掌门总是缠着我,要不是比武大会,我都不知道梅公子居然还没死,本想放过梅庄主的,可惜啊…”
梅舒傲听着满是怜惜的声音,背后一阵发寒。不过还是让他猜对了,闫一谷真的来了梅庄。
“快些过来吧,梅公子。”
梅舒傲捏着手中的剑,试探着说:“你儿子死在了你手上,管我们梅家何事。”
闫一谷突然一阵狂笑,眼神发狠的扫过众人,若不是梅天,他现在正是妻儿相伴,梅天带走了李云儿,让他还以为李云儿是投河自杀了,若不是他又意外又遇到了李云儿一家,他至今还要被蒙在鼓里。
稍微用点刑具,那贱女人什么都告诉了他,还恬不知耻的求他放过他们的孩子,闫一谷冷笑,跟了别人的姓,一口一个管别人爹爹,怎会配做他闫一谷的儿子。
而罪魁祸首梅天却安安稳稳的过了六年,这凭什么?
“三个数,主动走出来。”闫一谷勾起嘴角,丑陋的脸更显狰狞。
“我就当着你的面,让你看着自己的独子怎么一步步被削肉割骨的。”
“小傲!”
梅天想阻拦却没有拦住,梅舒傲不等闫一谷开口,就拿着剑走向前。
“哈哈,还是小的乖。”闫一谷一步步走近梅舒傲。
梅舒傲额头有些出汗,却没有退缩,说:“妻儿都是你自己杀的,却自欺欺人的怪在别人身上。”
闫一谷停下脚步,嗤笑,“查的还挺全面,不过,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连心爱的女人,和亲生儿子都下得去手,你晚上不怕睡不着觉。”
梅舒傲有意拖延时间,期望梅舒礼能及时赶到。
“是啊,这几日我一想到你还没有死,我就怎么也睡不着。”
闫一谷用剑尖在梅舒傲脸前方画了一圈,还瞥了眼梅天,“要上吗?一起吧。”
梅舒傲提剑拨开闫一谷的剑,梅天与几个资历深的弟子也拿着兵器冲了上来。
毕竟是以一敌多,十几个回合过后,闫一谷的脸颊被划开一道口子。
但反观之梅家这边伤亡却是十分惨重的。
闫一谷伸手抹了一下脸上的血,放在舌尖舔了舔,“真不该和你们浪费时间。”
现在能拿起兵器硬抗的也只有梅天、梅舒傲,还有一个梅庄弟子。
而梅舒傲的左臂被闫一谷的剑伤到,已经完用不上力了。
三个人将闫一谷围在中间,眼观六路,丝毫不敢松懈。
闫一谷这时却弃剑用掌,动作极其的快,一掌拍向梅天,“你先受死吧!”
梅舒傲的反应却是更快,但一掌的威力在,已是无力回天,只好用身子为梅天挡下一掌。
“小傲!”
梅天同梅舒傲一起被这一掌震飞了几丈远,梅天看着瘫在他身上的梅舒傲,痛声大喊。
与此同时,一旁提着剑而上的弟子已经被闫一谷解决掉了。
闫一谷一步走到两人身边,一脚踹开梅舒傲,俯身看着梅天。
梅天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连及的一掌,还是因为急火攻心。
“梅庄主,这就心疼了?”
闫一谷又踢了踢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梅舒傲。
“你这个畜生!”梅天吐出一口血沫,拿起掉落一旁的剑,起身又和闫一谷打了起来。
就在梅天觉得自己的死期就要到了的时候,闫一谷的剑却被挑开了。
“灵靖,又是你。”闫一谷咬牙切齿。
梅舒礼也赶来连忙扶住梅天。
“大伯,小傲呢?”
梅天双腿一软,用剑撑着,半跪在地上,指着一旁的梅舒傲说:“别管我了,快去看看他。”
梅舒礼搂起瘫软在地上的梅舒傲,将他挪到一边。
又搀着梅天坐到梅舒傲身旁,“大伯你看好小傲,我去帮灵靖。”
闫一谷已经被梅舒傲一众人纠缠了许久,自知现在不是灵靖和梅舒礼的对手。
“闫一谷你作恶多端,今日我就替天行道。”
灵靖一身衣衫随风乱舞,他见闫一谷又想逃走,掏出腰间的鞭子,系住了闫一谷的剑。
闫一谷果断丢掉剑,趁灵靖没来得及挥鞭的功夫,一掌向灵靖劈来。
距离太近,灵靖也扔掉软鞭,赤手空拳的和闫一谷打斗。
在灵靖钳制住闫一谷的一瞬间,梅舒礼挥剑斩向闫一谷的一条腿。
闫一谷惨叫一声,发力竟然将灵靖和梅舒礼都震后退了许多步。
闫一谷又从袖子了变出个小铁球,向二人方向一扔,一阵白烟弥漫。
等烟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