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珏汶淡淡说完,自己先坐了下来。
“有话您直说。”
天少站着没动,他没猜错的话,珏汶接下来会威胁他离开白音,毕竟当了这个人30年的儿子,这个人的为人处世他还是了解的,天少想好了,今天即便是珏汶要他的命,他也不会妥协,这点儿气节,他有!
不过天少想错了,珏汶只是叙述了下他的心情,掏心置腹的叙述,满含情感的叙述。
“白音一出生他妈就死了,那孩子大概是缺爱,我一放下他,他就哭,他还认人,别人碰他,他会不高兴,只有我抱着他,他才会笑,当时我就想,我一定让这孩子什么都不缺,让他想要什么有什么,照物弄人他最终跟着巴图过上了清贫的生活,当我再见到他时误以为他是珏聪的儿子险些要了他的命,后来他又被你打了几枪险些没抢救过来,在看守所他躲过一劫,可手残了,我惭愧呀,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让他吃了那么多苦。”
天少不知珏汶为何说这些,但天少着实被刺痛了,想起曾经对白音的种种做法募地难受起来,尤其是白音手残这事儿永远是天少的心结,这事儿不能提,一提,天少的心就怔怔地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