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江一会儿给白音拿水果,一会儿给白音搽脸,一会儿又跑进厨房给白音做饭,简直忙的不亦乐乎。
孔江自小孤身一人在外闯荡,做几道可口的饭菜还是会的,摆了满满一桌,白音坐过来,垂眸徐徐吃着菜。
孔江坐在白音旁边,什么也不干,就给白音擦汗。
孔江早年跟在珏汶身边混黑道,他懂毒品,知道吸毒的人,不吸了有多痛苦,他不知道白音只注射了两次,以为白音跟着公子哥学坏了,不定还吸多久了呢,这也就是两次,不然白音还真不一定能挺得这么面不改色。
“白音是不特难受?”
“没有!”白音说。
对于刚刚险些把命丢了的白音来说,遭这点儿罪算什么!
孔江瞅着白音的眉眼,还是怎么看怎么稀罕,他想,小孩儿咋就这么俊呢?
“等会儿孔哥给你出去买药,吃了药会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