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承担一点责任。而契合度高、且结婚后生下了孩子的家庭,将享受更多政策上的优惠。由此,联邦才把自己0.4的可怕生育率挽回到了0.7,有几年甚至达到了1.0。
现在,这个从未出过错的婚配系统把奥格和阿瑞斯这两个连在了一起,奥格终于明白为什么医生们坚定地认为在他们之间有一个是o,而且相比之下,不管是从哪方面看,阿瑞斯都的确不大可能是那个o……
奥格长长地叹一口气,有些困扰地看着镜子里那个身材挺拔的、黑发黑眸的英俊少年。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远比他想象的要好:肌肉结实、反应灵敏、力量不可小觑,而且从上到下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这与教科书上对o的描述截然不同,相反的,几乎跟一个全部吻合。
他不太知道这具身体曾经发生过什么,但如果他真的是一个o的话,事情似乎变得有点让人深思。有什么激素真的能把一个o变成这样吗?
奥格衷心地希望一个星期后的体检不会检查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来。
也许是刚刚重生的原因,奥格只查了一小会电脑就觉得非常疲惫,在医院的床上午睡了一会。
刚刚沉入睡眠,奥格就感觉到梦境如潮水般的涌上来,冲刷得他措手不及。然而不管梦境是多么的一波三折惊心动魄,它们都像流水一样没有痕迹地流了过去,等到奥格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大脑和四肢沉重酸痛,关于梦里的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
奥格坐在床上,疲惫地愣了五分钟的神,一直到听到有人在门口说:“是的,奥格先生的的确确有记忆流失的痕迹,我们的仪器不会出错……”
下一秒,门就被推开了,阿瑞斯和一个医生出现在门口。此时的阿瑞斯穿着一身挺拔的军装,勾勒出可以拿去做模型的完美身材,而神色却在军装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冷峻。他给医生打了一个止步的手势,带上门,走了进来。
奥格揉了一下难受的太阳穴,并不想从床上走下来,随意地笑道:“请随便坐。”
阿瑞斯直直地走到他身前,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浑身上下来着一股让人战栗的威压之感。走到了床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奥格,突然伸出带着手套的右手用力扣住奥格的下巴,用一个很强势的力量逼得奥格抬起头来和他对视,冷笑道:“失忆?恩?”
下巴处传来了尖锐的疼痛之感,再加上这个动作所带有的强烈的轻蔑之感,奥格只觉得自己刚刚睡醒的脆弱的神经“碰”的一声断掉了。怒火迅速烧得他浑身发热。他冷下脸,拳头紧紧攥起,一字一顿地说:“松手。”
出乎意料的是,阿瑞斯真的松了手,在床边的椅子里坐下,没有给奥格爆发的机会。他脸上的冷笑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嘲讽,以及更深处被掩藏的警惕:“我还真的小看你了,军校生。想不想听听我今天下午的发现?”
奥格像小兽一样怒瞪着他,阿瑞斯毫不在意地自己接着说了下去:“全联邦最强大的军部情报系统,竟然查不到一个普通军校生的校外住处。你所有的资料,除了最基本的部分,其余全部一片空白,干净得像一个帝国特务。啊,我说错了,现在的帝国特务也不会那么蠢了,知道会把自己伪装得更像样一点。”
奥格忍不住“哼”出了声,不屑地看着他,反唇相讥道:“你查不到就查不到,竟然还把责任推到一个‘军校生’身上,原来这就是我们联邦上将的素质,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阿瑞斯傲慢地说:“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一位上将,我有一千种办法……”
奥格学着他的样子,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打断他:“一千种办法把我怎么样?就因为我太过于遵纪守法,你要把我当做帝国特务抓起来吗?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你法律上的未婚夫,在你没有我的证据之前,对我好一点吧,说不定你要一直看我这张脸到老呢。”
最后那句话一刀刺中了核心,一天之中被同一个军校生威胁两次,有那么一刻,他觉得阿瑞斯下一秒就要朝他动手了。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不服输地挑衅地瞪着他,等着接下第一招。而就在这个一触即发的时候,阿瑞斯的紧急呼叫器尖锐的响了起来,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阿瑞斯在看到屏幕的瞬间,脸色以一个可怕的速度黑了下去,整个人都散发出可怕的低气压。他粗暴地给自己塞上蓝牙,站起来,奥格注意到他的指关节都握成了白色。
半分钟的沉默,不知道蓝牙那边传来了什么消息,阿瑞斯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竟然大步走了出去,没有再看奥格一眼,“碰”的一声摔上了病房的门。
奥格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怒瞪着那扇冰冷的门,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一把冷水脸,让自己稍微冷静一下。
等他再次坐到床上的时候,他开始认真地考虑流浪街头的可能性。连阿瑞斯都无法查到他之前的住所,也就是说他现在除了身上的一身病服什么都没有,对联邦的一切也几乎是一无所知。他还能再一次成功的威胁到阿瑞斯吗?虽然阿瑞斯非常非常讨人厌,那毕竟是一位上将,如果真的把他惹恼了……
就在奥格郁闷地思考下一步的时候,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大约二十分钟后,奥格听到走廊传来的吵闹声,就好像那里失火了一样,很多护士和医生来跑来跑去,互相交流着什么。很快,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