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告诉耀阳的,但不想让两个人都心烦,就没说。
雷耀阳坐到小板凳上翻着春风的画,这个动作那个人也做过,“哎?那张画呢?怎么找不到啊?”
“哪张啊?”
“就是那张啊!你忘了?在山腰上画的那张,我在路上走着,那画里有我的那张啊!怎么找不到了?”虽然只是背影,但雷耀阳还是很珍惜。春风突然慌了,他走过去翻了又翻,果然没有。被那个人拿走了。为什么当初没仔细看,以为他拿的是那些风景。
“可能路上丢了吧,回去的时候看看能不能找到。”春风这样说着,企图安慰耀阳。“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我也累了。”耀阳一听春风说累了,就二话不说开始收拾东西。回去的路上,耀阳仔细又缓慢的走着,他一心想着找那幅画,而春风也是一脸茫然,不过他不是为了画,而是为了那个男人的话。
回去之后耀阳有点懊恼没有找到那幅画,而春风仔细回忆与那个人在山上谈话的每个细节。耀阳看到春风眉头紧皱,不太开心的样子,以为他也在为那幅画纠结,于是自己先收拾好心情去劝他,反正也不差那一幅,别不开心了。春风被他的劝慰打乱,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匆忙应付了耀阳,便借口做饭。
周一上午上完课,春风假装削铅笔,看到丁冬从包里掏饭盒,他又准备去找路平遥。春风想起周末在山上碰到的那个男人,心里不禁担忧起来,他不知道怎么劝住丁冬,心里焦急得很,这一急,手上的刀偏离了方向,拿铅笔的左手食指被割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春风闷哼了一声,但是随即紧张的叫着丁冬,丁冬循声望去,看到春fēng_liú血的手吓得脸都白了,只见地砖上是一片斑驳的血迹。他眼晕了一下,又强压下去,颤抖地说:“快……我送你去医务室!”起初春风并不在意,可是去医务室的路上血都一直滴不停,他也有点眩晕的感觉。
医务室的阿姨们看到两个帅哥急匆匆进来,忙去接应,一个稍微年轻点的问道:“这是怎么弄的呀?”
“削铅笔,不小心割伤的。”春风看丁冬脸色煞白,忙说道。
“你这不小心也太不小心了,来坐这儿吧赶紧。”那个医生话音儿刚落,丁冬就一屁股做到椅子上,背向后一靠,虚弱地耷拉下头。其余两个医生错愕地看着他,春风赶忙解释说他是晕血。哎,这样就不行了,如果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找他麻烦,他可怎么办啊。
医生给春风的伤口消了毒,上了药,又缠了纱布,告诉他不要吃刺激性的食物,不要让伤口碰水,啰嗦了一阵,看来是不想让帅哥走啊。春风看丁冬稍微缓过劲了,便拉着他逃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雷耀阳也不知怎么回事,周一中午居然去找春风。当看到春风的伤口时,第一反应就是兴师问罪,当然,问罪也是问到春风自己头上,耀阳一个人开始生闷气,自己千小心万小心,人家自己不当回事儿,多么漂亮的一双手,削铅笔割伤了。
雷耀阳边倒水边看着春风说:“以后我给你削铅笔,削一大堆,你想用哪支用哪支!”春风没说话,他在想以后用什么办法阻止丁冬不去找路平遥。其实,他更想知道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不如拿丁冬做诱饵,看看那个男人到底能干什么。耀阳看春风不说话,想他心里也不好受,而且受伤了做事也不方便,“我让小萌帮你打饭吧,好吗?”雷耀阳轻声问他。
“好,我自己跟他说就行,你不用担心了,我没事的。”春风拍了拍耀阳的手,示意他放心。而耀阳因为这动作,使劲控制住自己没去吻他。这儿不是他们的书房,不能情不自禁地说吻就吻。
第二天,金小萌主动去帮春风打饭,他的这股热情真像是得了谁的好处一般,事实上,他的确是得了好处,来自雷耀阳的。春风看着空空的宿舍,突然想起丁冬,便匆忙下楼,在去食堂的路上,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丁冬要出事。就在他慌忙走的时候,春风感觉自己背后一股强大的拉力,他顺势转身,看到了一张脸,山上的那个男人。春风刚要说话,就被他堵住嘴,拉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站定后,春风看着他问:“你把丁冬怎么了?”
“就他那怂样,我还用把他怎么着?”他轻蔑地望了一眼别处,又看着春风的受伤的手说,“你为了帮那小子,用了这种招数?我本来以为你挺聪明的,看来不过如此。”
“你什么意思?”春风把手背到身后。
“没什么意思,你不用费什么心机了,我不会把那小子怎么样的,多一个对遥遥好的人,我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还要阻止呢?对吧?”
“你到底和路平遥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如此亲昵地称呼路平遥。
“哼,你到底是想帮那个小子,还是想帮我啊,你这种眼神,我都快误解了。”那个男人突然低身面对面看着春风,春风被吓了一跳,忙往后躲,但是那个男人一个用力把他拉到怀里,春风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汗味儿,想必来的匆忙,“我是路平遥的哥哥,你以后吧?这算什么称呼,这……我为什么要叫你哥哥?我可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春风心里想,可又一想,说不定谁帮谁呢,和他做朋友,也不一定是坏事。“你走吧,那个金毛小子帮你打饭回来了。”说完,他放开春风,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春风整理好衣服也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