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就跳上这颗球,我想玩这东西很久了!
“冉落?”我旁边一个声音迟疑着与我说话,居然是仲德的声音?我一下重心不稳,身体从直立地待在球上,变为呈现一个斜度的状态,差点就要滑溜而下。我赶紧把双脚重立於地并卡住球,才使自己再度变成直挺挺。
当初我一跳上球就让双脚腾空,现在看来真是个大失误,我刚才手忙脚乱的样子实在很蠢。“找我有什麽事?”快说,我也是很忙的。
“没事,我只是有点意外,抱歉打扰到你。”我看向仲德,你说是说得一本正经,但你当我没看见你在偷笑的嘴角?我的脑袋不好,眼力还是足够,你这分明是在让我难做人。
我不满的蹬几下脚,却使的底下的大球跟着我行动同蹦跳,我感觉自己又变更蠢了。“你在这做什麽?”我纯属没话找话,只是不希望对方对我的表现继续发表意见。
仲德很好心的略过我与球的话题,他与我解释自己在做甚麽。“我在使用跑步机。明天的演唱会虽然轻松,但是我还是得锻炼体力,以防万一。”这理由是个很仲德的理由,他从来就是个认真於工作的人,而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