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商议后,再作打算。”
门外之人又说道。
“就说,是一只猫出的主意。他自会知道……”
猛然开门!
想要问个究竟。
可门外却无一人踪影,一片寂静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
☆、绝——叁拾肆
绝——叁拾肆
日出东天。
一夜未眠。
躺椅中的人合着双眸,不知是心绪烦愁还是睡着了做了梦,微微蹙了眉头,愁眉不展。
二公子与十三公子再无威胁。
游戏,该结束了。
现在就只剩下……
蛇!
听着一阵极轻的脚步,人,便已到身旁。
将刚刚日出的曦微遮了。
令人厌烦。
“绝,今日是怎的了?真是少有的愁眉不展啊。”
听人说话,便更加烦乱。
“如果一个孩子被抢了玩具,他也会非常不高兴的。”
“哦?”白里雪挑了眉,笑笑说道:“这可是他自己送人玩的。”
“孩子的玩具总是不乐意与他人分享的。”非忆墨依旧闭目蹙眉,不耐烦的说道:“永远都是据为己有。”
“可你已经不是孩子了?”白里雪疑惑的说道。
“半年了……”非忆墨微微睁了眼,斜斜瞟了一眼白里雪,悠悠说道:“白少还不知道吗?我很任性。就像孩子一样。”
转而微微冷了脸色又说道:“我是许你拿去玩玩,但又没让你玩了就不还。这让我觉得很不高兴。就像是小孩子被抢了玩具!”
白里雪异样的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你想要他死?”
“呵呵。”非忆墨同样异样的笑了笑,说道:“可我觉得,看到他看着我时被吓得觳觫不止、痛苦不堪的样子,让我更高兴。”
“哦?”白里雪笑得邪魅说道:“那我们说不定可以成为朋友。”
“我讨厌你。”非忆墨笑了笑说道。
转而又说道:“你想怎样?违约吗?”
“不。”白里雪想了想,说道:“我只是在以防万一。”
非忆墨疑惑中净是讽刺的问道:“万一?”
“万一……”白里雪笑了笑鬼魅的眯了眼,说道:“巧舌善变的你,耍花样。哈哈~”
“哦~”饱含深意一声感叹,非忆墨疑惑的问道:“是昨晚我去了十三公子那里,却什么都没做?”
“你做了我不知道的事……”白里雪眯细了眼,微怒着说道:“昨晚跟着你的影卫,一个人回来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也都全忘了。”
“你以为抓了清宁英澈,就可以牵制我?”非忆墨继续说道:“你还不如拿雷霆要挟我。”
“不。我不那样认为……”白里雪继续邪笑着说道:“我觉得,你对清宁英澈有点儿意思。”
“因为……”白里雪继续说道:“你的确是虐待他、蹂躏他、羞辱他、殴打他,到了恨不得将人杀之而后快的地步。可,奇怪的是……他从未受过重伤?”
“我讨厌血,和皮肉炸开的恶心模样。”非忆墨说道:“呵呵。光是精神上的折磨就足以将人逼疯。我又何必劳师动众,把人弄成血呼啦的样子,又白费力气还成效不佳。”
“哦?”白里雪挑眉道:“你还真是精通此道啊。”
非忆墨深意的看了白里雪几眼,说道:“当然。”
非忆墨加深了这个意味不明的笑意,转而又说道:“白少,可要试试?”
“不。”白里雪冷了脸色。突然伸手,抓了一旁侍卫的衣领给非忆墨推了过去,说道:“用他来试。”
“呵呵。不愧为白少。”笑了笑,非忆墨问道:“那白少想要做到哪一步?”
白里雪邪恶的笑了笑,说道:“不碰他,让他给你双膝下跪。”
“如果我做到了呢?”非忆墨笑了笑,问道:“该怎么办呢?”
“冥卫誓死也不会向自己主子以外的人屈服。”白里雪悠悠说道:“要是他跪了,我就把他送给你。”
非忆墨瞄了一眼一旁站的侍卫,发现他已是微微变了脸色。
“呵呵。”非忆墨笑得开心,说道:“如果我办不到,我就将清宁英澈直接送给你。”
而后,又说道:“不过,白少先把清宁英澈带过来,我想要用一下。”
白里雪看着非忆墨,看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思考、疑虑了很久。
最终应了声:“好。”
过了一晌,两名侍卫架着一个满身血污,衣物已成碎缕的半昏迷中的人,走了过来。
非忆墨看着,不为人所知的暗暗咬牙切齿,心里已是暴怒。
上前,却毫无预兆的“啪——”冲着人就是个耳光。
“别给我装死!”
已是半昏迷的人,被一个耳光打得一惊,恍恍惚惚得微微抬头,一脸迷茫的望着眼前之人。
眼神中竟然含了笑意。
“啪——”
又是一记耳光,让人彻底惊醒。
晃眼,人已跪坐在地。
觳觫不止。
惊恐不断。
睁大了双眼死死盯住地面一处,就连瞳孔都在颤抖了。
非忆墨一脸的宸威与赫濯,俯视着跪坐之人。
“起来。”
声音不大,却是威严的不容人有半分抗拒与质疑,犹如帝王。
非忆墨凛冽的目光俯视,是漠世的清高,傲视一切。
真正的傲世。
让所有自视甚高之人,落为尘埃。
只是这一眼,让所有人都自觉卑微。
再一开口,便已成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