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别过来!”
“官人不要怕,奴家很温柔的。”
……
严书翰心满意足地趴在林佑身边,往他嘴上啄一啄:“官人,你对奴家可满意?”
“滚!”林佑腰酸背痛,腿软脚软:“等下我们怎么出去?”
“官人真是薄情,明明刚才……”话没说完,便被林佑一脚踢了下去:“别生气!以后不敢了!”
见林佑把脸埋在枕头里,眼角泪痕未干,他不死心又缠了上去:“等下你就光明正大走出去,我已经知道她们的证据在哪,你回去县衙,让人直接来就好。”
林佑扯过自己的衣服,不看他一眼,打算马上赶回县衙,没想到他又抱住自己:“官人,你不要奴家了么?再疼爱奴家一下……”
等林佑摆脱“小蝶”的纠缠,自己也被折腾得浑身散了架,好不容易回到县衙,向张捕快交代好严书翰的命令,便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房间,几乎一倒下就睡着。
不知道睡了有多久,林佑朦胧中听到前厅传来鼓声,似乎有案子要升堂。
他掀开被子,一下子醒了过来,仔细一听:又听见衙役喊“威武”的口号声,还有刑杖击地的声音。
他手忙脚乱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往前厅去,便看见苏天霖被押在地上,后面还跪着烟花院的虔婆和几个下人。
许大人一拍惊堂木,厉声道:“烟花院虔婆刘燕,私卖五石散不单只,还串通院内姑娘如梦,偷卖县试答案,你可知罪?”
刘燕伏在地上大哭“冤枉啊大人!一切都是如梦的主意!我一点不知情,而且,我们卖的也不是真答案!”
林佑仔细听下去,才知道,原来死去的如梦姑娘与上任知县是旧相好,上任知县某次色迷心窍,把县试的答案在床笫间泄露给如梦。
之后如梦尝到了卖答案的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这种见不得人的行当,直到上任知县卸任时才终止。
苏天霖因一直在本县无法通过县试,病急乱投医,又被人蒙骗,买到的是几年前的答案。此事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但至于杀人一事,苏天霖拒不承认,烟花院等人也发誓对此不知情。
最后,许大人一声令下:将苏天霖发配充军,烟花院闭院整顿。
苏天霖听到判决后,整个人都呆在原地,到被衙役拖下去时才死命挣扎:“大人!饶命!”
又看到旁听的林佑,撕心裂肺地大吼:“是你害我!你这个灾星!”
严书翰打了个眼色,衙役心领神会,一巴掌甩在苏天霖脸上:“再吵就以扰乱公堂治你的罪!”
退堂后,严书翰便直奔到林佑身边:“来了多久?”
林佑气还没下去,故意不看他:“关你什么事!你怎么找到证据的?”
严书翰正想回答,许大人走了过来:“这次全靠严捕头在烟花院里,发现他们试图埋掉如梦姑娘的遗物,才在里面找到买卖县试答案和五石散的证据,可谓功不可没。”
许大人顿了顿,又对林佑说:“本官知道苏天霖是你的胞弟,但县试舞弊乃是大罪,希望此案不会令林大人与本官心生芥蒂。”
林佑连忙回答:“大人所作之判处,公正严明,执法如山,令人信服。何况,苏天霖乃是罪有应得,在下绝不会因此记恨,不如说是佩服有加。”
许大人赞许地点点头:“那好,本官也不打扰你们。”
“小佑,你脸色怎么这么臭?”一路跟着林佑回房,严书翰毫无自觉地趴到他身上:“是不是腰还痛?奴家帮你揉一揉?”
作者有话要说:
女装攻,注意避雷
第30章 县试舞弊(四)
林佑一挥手把他不安分的爪子打了下去:“不准碰我!”
严书翰把这话当作耳边风:“这太难了,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找到证据的么?”
他一伸手,把林佑圈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哄道:“你别乱动,我保证会乖,好不好?”
林佑不情不愿点点头:“你说吧,你怎么会碰巧就发现他们在埋如梦的东西?”
严书翰搂紧了他:“其实这个我也有疑问,你不是跟在我后面进去么?我发现烟花院里,应该还有别人知道买卖答案的事。”
话说,严书翰装成风尘女子,成功混进烟花院后,因为院里刚死了个头牌,正缺新人,虔婆便急着让他沐浴更衣,准备见客。
正当他假装在屋里整理衣裳时,忽然窗外飞进一颗小石子,以为是林佑放心不下自己,就想着出去调笑一番。
但当他翻出窗外,发现空无一人,正心下疑惑,墙角又飞出一颗小石头,他追了过去,只勉强看见,一个白衣身影在墙头一闪而过。
他刚想提气追上,却看见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挖出一个小坑,里面隐约露出一个旧木箱。
他蹲下看小坑附近的土,还十分松动,似乎这木箱也是新埋的。
他没费什么功夫、就把木箱挖了出来,打开看见,有几张那天在苏天霖身上搜到县试答案的抄本,还有一本账本,记录买卖答案的入账与分成。其中牵扯到的人相当多,不少人现在还在任上。
林佑捏了捏他的脸:“看来那人是故意引你过去,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是杀害如梦姑娘的凶手。”
“官人真聪明。”严书翰偷亲了他一口,怀里人羞得脸一红:“我后来审问虔婆,说在如梦死前一天,有一个新姑娘进院,叫明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