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下不来床了吧?”那次白滨也在颜宅,看到颜明烨因为梁夷许不见了又气又急,可又脱不开身的模样,不由得为梁夷许捏了把汗。
“跟我闹别扭呢。”颜明烨一笑,把吵架的事略微说了说。
吵架后,梁夷许单方面发动了冷战,绝不理睬颜明烨,也不多看他一眼,就当身边多了个幽灵。颜明烨则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该说话时说话,该上床时上床,啥事都没耽搁。梁夷许自己也不争气,往往颜明烨一搭话,他就不假思索地接了,说完才记起置气这回事,于是气鼓鼓地走开。
床上的事情更不用说,被三下五除二扒掉衣服,进到里面,就全无反手之力。
挑逗着拼命装尸体的某人,颜明烨乐在其中。
白滨暗暗为梁夷许松了口气:“依他的性格,过不了几天就忘了。”
“你可别小瞧他。”颜明烨说完想起梁夷许说他们看不起他的话,顿了顿,又笑说,“昨晚不知怎么聊到人的性格上。他说人的性格复杂多样,星座就弄的人千人一面了。于是我就问他,我在他心中是个怎么样的人?你猜他回答什么?他想了想说:‘算了。我还是不要说了,否则你又要生气了。’我问,你又没说,怎能断定我会生气呢?他又说,是你教我,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的啊。你看,他还记着呢。”
白滨扑哧一笑:“他也不算笨了。他是怪你有事瞒着他啊。”
颜明烨神色黯然:“没办法,不能说啊。”楼家的婚事现在只能延迟,不能推脱,只好委屈梁夷许了。
“明烨,你动心了?”吕维说。
“诶,葛洲,我有分寸的。”
吕维不赞同地摇头道:“醉了的人可都说自己很清醒呢。”
“bu dui里计划在云南做个工程,大概要两个月。你跟我去一趟,和他分开一段时间,就当醒醒酒,怎么样?”作为好友,葛在洲眼看颜明烨越陷越深,自然有些焦急。
“这可是个抢手的差事。”吕维凑过来劝道,“不少人向我疏通门路呢。”他做了个钱的手势,“你去吧。你爸升官了,这就算避避风头了。”
又向吕维使了个眼色。白滨也知道他们是为了颜明烨好,顺着他说:“那敢情好啊。云南风景独秀,早有耳闻,我还没去过呢。公差旅游,一举两得啊。”
“这……”
“难道你在担心他?。”葛在洲动怒了,连梁夷许这名字都不愿说出口。
“你不是使计把他困在了b市了吗,难道他会飞走了不成。”陈义阳静静地开口道。其实,他很该让自己在这场劝说中置身事外,不过说了也无妨。反正说不说都让人起疑。
颜明烨耐不住好友劝说,想想最近确实无事,他和梁夷许的感情也算稳定。于是就答应了。“我还什么都没说,看你们。”
“你嘴里是没说,脸上可全写出来了。”吕维调侃道。
颜明烨笑着喝酒,不做回答。
葛在洲想的却是,激将法虽然老套,搬出梁夷许来,却不失为好计。又忧心忡忡,还说自己清醒呢。
包厢里来了一群人为他们服务,或是唱歌,或是陪酒。颜明烨兴趣寥寥地看着他们献媚的动作,推开了贴到身边的人。直到半夜两三点,他们才散了。
颜明烨先走,白滨磨磨蹭蹭地走在后头问:“你们打的什么哑谜?”
“你说呢?”葛在洲反问。
白滨犹豫地说:“其实,把楼家的事透露给梁夷许,就会很容易……。”
“如果只是因为楼家,明烨不会轻易放手的。只有是明烨主动放手,他们才能有个了结。”
“你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白滨皱眉说,“我越听越糊涂。你们为什么支开明烨?”
葛在洲一副了然的神情:“放心吧,我不会动他的。他还不值得我费心思,只是机会撞上来了,让明烨出去走走而已。
白滨半信半疑地走了。
颜明烨到家时天尚昏暗,回到卧室,摸索着扭打开了床头灯。梁夷许和刘克果在床上七仰八叉、睡得香甜,透出安和静谧的味道。
夜店里特备的酒没让颜明烨激动,这会儿血液滚滚地燃烧地起来。颜明烨挣扎片刻,屈从于yù_wàng。将刘克果送到隔壁的房间,锁了门。颜明烨坐在床边,凝视着熟睡的人,手从卷起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光洁如玉,细腻如脂,很好的触感。
今晚注定无眠了。
刘克果发现自己换了个床时并没有慌乱。他已经习惯了,想必是舅舅回家了。自从他常驻西渝路,这里就为他准备了房间。不过他更愿意在舅舅的床上睡觉。
偷偷摸摸地溜到主卧外,轻轻地扭动把手。门没有开。
他看过过好几次他们恩爱的场景了,像是毒瘾,欲罢不能。这个小孩从未声张过,心里埋下了不可告人的种子,快速地成长起来。
刘克果无精打采地下楼,拖鞋啪嗒啪嗒。
“小少爷,今天不上学怎么不多睡会儿?”郑嫂看了看天色,“还早得很呢。”
刘克果没回答。端起一碗粥,又放下了。
“小少爷喝呀,小米红枣粥,甜滋滋的,营养又丰富,可好喝了。”见他兴致缺缺,郑嫂把荷包蛋推过去,“吃蛋吧。”
刘克果推开荷包蛋。
郑嫂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笑说:“你先吃吧。他们肯定不到中午是不会下来的。小烨快五点才回来的。”
刘克果还是摇头,走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