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内城门紧紧关闭!
“怎么回事!”只道泉州还是那个魏国控制下的泉州,城楼上还是自己的人,耶律也克大声吼道,“快把城门打开!”
城上的人手持兵器立在原地,毫不理会耶律也克。
见他们毫不理会自己的命令,耶律也克大怒道:“一个个木头!本台吉你们把城门打开听见没有!”
话音未落,只听得身后一声轰然响动,外城城门竟然被关闭了!
不好!中计了!耶律也克心道不妙,立刻回马,然而已经无路可走。
霎时间,城楼上乱箭齐发,耶律也克连忙挥刀抵挡,一面对身后士卒大声喊道:“要活命就冲进去!”
魏军已经被乱箭射倒了一片又一片,不能夺城就是死!于是都纷纷拼了命地往城墙上攀爬。
由于根本没想过会有攻城这一步,魏兵根本没有准备云梯,全靠双手各握着一把刀,一刀一刀扎进城墙往上攀爬。
城上的义军用石块往下猛砸,用长矛往魏军猛刺,根本没有一个魏军能活着爬上城墙。
推行政令第一步就阻碍重重,还遭人暗算损兵折将!耶律也克勃然大怒,跳下马亲自冲上前去,用匕首往城墙上攀登。
城墙的石块纷纷砸下,却砸不伤他,眼看耶律也克越来越近,义军们用长矛刀剑朝他身上猛刺,却根本刺不穿他身上穿的三重刀枪不入的盔甲!
刀枪不入!不知道还能如何对付,城上的人逐渐无措起来,只把刀枪乱刺,自己先乱了阵脚。
强中必有弱 ,凡事有死穴。魏珂早就看在眼里,对义军喊道:“刺脸!”
耶律也克心中咯噔一下,义军们纷纷用刀剑往他面门和脖颈处没有盔甲包裹的地方刺去。
不几时,一颗鲜血淋漓的头与一具沉重的无头尸体砰然坠地!
城下魏兵哀嚎起来,只听得有军中人痛哭大叫道:“这可是台吉啊!”
台吉阵亡了!魏军上下瞬间被沉重的绝望笼罩,哪里还有斗志!纷纷跪下向城上义军投降求饶。
尽管城下哀嚎痛哭,跪地求饶,魏珂并不接受投降,命人一通乱箭,将城下所有魏军悉数歼灭。
人并非无情,只是情不可滥用。不得已处,必须无情。
至此,耶律也克与他的一万魏兵,竟在泉州百姓自发组织的抵抗中全军覆没。
大都,皇宫
彻底灭宋回京,大都的宫殿已经基本建造完成。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宫中,一座座大殿高耸入云。宫墙都被漆成鲜艳的红色,屋顶盖着五光十色的琉璃瓦。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之间,一座雄伟的正殿拔地而起,气势恢宏。
“坦混!”殿内,耶律天泽一把砸下手中的奏报,一拍桌子从龙椅上站起来大骂道,“该死!”
耶律天泽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如此暴怒却是前所未有。四下无人敢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只有耶律天泽的弟弟七王耶律天极左顾右盼了片刻,上前一步问道:“皇上,什么人让您如此生气!我知道是谁一定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耶律也克死了。”耶律天泽的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似乎在压抑痛苦,又似乎在压抑愤怒,片刻又大喊道,“耶律也克死了!”
“啊?”群臣吃了一惊,耶律天泽的独子,台吉耶律也克,竟然——死了!
“是什么人!”十王耶律天乎大吼一声,“什么人害死了台吉!”
“够了!”耶律天泽低头扶着桌案,皱了皱眉,“耶律也克死了,问这些有什么用!你们谁带兵前去泉州,继续执行朕的命令!”
“我!”七王拍拍胸脯,“皇上!我要去为台吉报仇!”
“我!”十王上前道,“我去!”
“我!”八王道,“皇上!我去!”
“好!”耶律天泽点点头,“朕命你们率领大军三十万,三日之内拿下泉州,十日之内让朕的剃发易服令施行全国!不然,就都不要回来见朕!”
广南西路,邕州,客栈
已是深夜,皎洁的月光穿过半开的窗户,淡淡地走进客房,如同一位轻手轻脚的娴静女子,在房中人床头坐下,静静望着眼前的人。
床头和洁白的月光并坐的,还有一个漆黑的人影。
本已熟睡的陆瑾突然一颤,倏忽从床上坐起。
“你!”见到床头坐着的人,陆瑾本能地往后挪了一分,“出去!”
☆、陪阿瑾睡
“你!”见到床头坐着的人,陆瑾本能地往后挪了一分,“出去!”
“阿瑾,我和春服一起睡不着。”宋于明往前逼近一分,去拉开陆瑾的被子,“他睡着了老是来抱我,我要是被非礼了怎么办!我要和你睡!”
陆瑾拉住自己的被子,皱着眉头不说话。
“阿瑾求你了,我昨晚一晚上没睡,再不睡我要困死了。”说着,宋于明已经拖鞋了自己的鞋,跪到了床上,继续抢陆瑾的被子,“我们两个大男人又不用担心有人说闲话,对吧?”
陆瑾还是抓着被子,不肯让他进来。
宋于明嘴角一挑:“莫非你是个姑娘?怕我轻薄于你,不愿意和我睡?”
“不。”
“那就是你愿意和我睡的意思咯!”宋于明一把掀起陆瑾的被子,躺在了他身边,再把被子盖好。
陆瑾一愣,说自己“不”是姑娘,怎么就成了“不”是不愿意和他睡呢?果然回答太简略容易被人钻空子,现在着了他的道,倒成了自己同意了的!
这几天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