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怎么办呀?贺长宁就在商大少爷的家里,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把贺长宁带回自己家的。现在忙着婚礼的事,一旦有时间一定会找我们算账的。”
尹老太太厌烦的看了眼丛敏,“哭有个屁用,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一切事推到刀哥身上,人家还没找上门来,你就先自乱阵脚,真是没有的东西。”
连日来身体上精神上都受着极大的压力,尹浩感觉自己就快撑不住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愁云惨雾用来形容现在的尹家再贴切不过,事情发展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尹之年觉得自己无力回天,一切都看商大少的意愿,或者说看贺长宁在商大少心里的分量。如果错估了形势,尹家包括尹世集团都将万劫不复。
终于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剩下来的就等着明天的婚礼吧。
晚饭过后,商御尚自觉的抱着贺长宁坐在阳台的座椅上,喝茶赏夜景。
手指轻柔的细致的摩擦着贺长宁的青葱玉指,根根如玉却不显女气,常年在键盘上飞舞,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让纤长的手有了男性的粗矿。
“明天就是婚礼了,紧张吗?”
贺长宁眼眸凝望着商御尚,“你紧张吗?”
商御尚微微笑了,“恩,有一点。”
贺长宁撇撇嘴,“你这样的人还会紧张?不过,是有点紧张。”说完不好意思的别过脸看着远处的灯光,“除了紧张,还觉得有些恍惚,不确定自己就要结婚了,二十岁就结婚了。如果我妈知道我结婚了,而且是嫁给一男人,不知道会不会打断我的腿。”说着自己都觉得好笑。
紧了紧手,把小家伙抱的更牢固些,“不会,妈只会笑着祝福我们,因为我会让她相信把自己的儿子交给我是正确的选择。”
贺长宁嗤笑,“你还真是自信的可以。”
“没办法,娶了这样的妻子没有足够的自信,是驾驭不了的。”
手肘轻撞了下他的手臂,“正经点。”
额头蹭着小家伙的脸颊,“如果做老公的跟自己的妻子正经,那做妻子的就该哭了,越不正经生活才会越幸福,你说是吧,恩。”轻颤的鼻音透过皮肤顺着血脉传入心脏,引起共鸣。
贺长宁不争气的脸红,明眸大眼泛着水汽,“什么时候,商世集团的大少爷学会了说这么露骨的话了?据说万年面瘫有堪称移动冰山的商世总裁,是商界出了名的不近男女色,如果被人听到说这样qíng_sè的话,你说他们会不会以为他们英明神武的偶像被人掉了包,或者干脆被换了芯子,又或者是哪个不着调错穿了身子,把本应该冷掉渣子的霸道狂穿成了爱占便宜的sè_láng了?”
商御尚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我其实不是那样的。”
贺长宁饶有兴趣的问,“哦?那该是什么样的呢?”
亲亲小家伙的脸,“无论外面怎么传我,只要长宁知道我是个知情知趣又知欲的男人就可以了。”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固定他的后脑,唇舌齐齐出动,索要了个绵长又热情的吻。
喘息着慢慢平复如雷般的心跳,“宝贝儿,别怕,别紧张,一切有我。”
第二天天还没亮,秦姨就上楼来敲门,声音控制的很好,“大少爷,长宁,该起床了。”
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经过几秒钟的清醒后,给对方一个早安吻,牵着手去了卫生间洗漱。
下楼吃过早餐,造型师们就已经登门了。
各自占了一个房间为两位新人着装做造型。
弄了头发后,穿上意大利手制作的衬衫西装,在配上稍微艳丽一点的领带和精致领带夹。小牛皮的手工皮鞋被收拾的干净明亮,搭配着一身裁剪合体的西装,两位帅气俊朗,风姿绰约的准新郎新鲜出炉了。
客厅里,等在下面的商御尚目光随着贺长宁的脚步紧紧跟随。知道小家伙是个非常出色的男孩,但是今天的他又刷新了自己对他的认知。面前的人就是位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高挑修长的身材,匀称优美的身体曲线,肤若凝脂莹白如玉,睫毛纤长薄唇软糯,明眸大眼闪着智慧的光芒,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商御尚自觉伸出手握着贺长宁的手,拉进彼此的距离,鼻尖摩擦着他的鼻尖,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吐出,“长宁,你真美。”
贺长宁怪嗔的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我又不是女的。”
商御尚脸颊带着幸福的笑容,“我词穷了,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描绘我的长宁,他是如此的勾魂夺魄,我恐怕难以招架,不如就心甘情愿的受他诱惑,把自己完全交给他好了。”
贺长宁慢慢红了脸,“你可别后悔。”
“但唯夫人命令是从。”轻吻落在软糯的嘴唇上,“走吧。”
牵着小家伙的手出了客厅,留下一干惊得下巴都掉在地上的人们。
小五心里吐槽,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少爷你至于这么虐我们这些单身狗吗?撇撇嘴儿快步跟上,临出门口,顺便把呆掉的小七拉上。开玩笑,今天是少爷的大日子,一丝一毫马虎不得。
婚礼现场定在老宅的花园里,这也是老夫人希望的。
车子缓缓开进老宅,老夫人率领一干人等亲自迎接。
阵容有点强大,被商御尚牵下车的贺长宁有点招架不住,还好商御尚及时握紧他的手给予安抚,才不至于楞在那里。
商老夫人迎了上来,握着贺长宁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慈眉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