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就是再不愿意,再怎么折腾这个事实他也的接受,只是心里真的没办法,没办法想象自己像女人一样挺着大肚子,然后泰然处之的过他的日子。
这些天商御尚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眼里的担忧和疼惜他看得明白,就因为看得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才纠结的要死,恨不得把自己敲晕了什么都不去想,有这种鸵鸟心里他自己都鄙视自己。
天作有雨人作有祸,这不没事折腾自己的贺长宁终于把自己折腾出病来了,半夜发高烧,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呼吸都带着烫人的热度。
白沫被紧急招了过来,又是打针又是用药,好一番折腾,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贺长宁才退了烧,人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白沫端着被咖啡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着商御尚握着贺长宁的手,一遍一遍的给他擦拭额头的虚汗,忍不住撇撇嘴,“御尚,你这妻奴还真是做上瘾了,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的。”
商御尚眼都没给他一个,“有本事你把苏阳扔了。”
白沫杯咖啡呛到了,“咳咳,不噎我一句你能死啊。”
商御尚皱着眉头,“你小声点,我老婆刚睡着。”
白沫翻了个白眼,“还老婆,叫的可真亲。”
“嫉妒了?那不然让苏阳叫你老婆也行,免得你心里不平衡。”
论毒舌俩个白沫也不是商御尚的对手,所以白沫识趣的岔开这个挖坑的话题,“话说,你该不会还没告诉你老婆他怀孕了的事吧。”
商御尚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是男人却能怀孕生子,这件事他已经没办法接受了,要是知道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而且还是两个,不定折腾成什么样呢。”
“那也不能由着他来呀!还好这次有惊无险,孩子也平安无事,但是他再这么折腾下去,不但孩子会出事,大人也会有危险的,你可想好了。”白沫忍不住又吐槽,“就没见过你这样宠老婆的,什么事都依着他,真有你的。”
商御尚觉得宠老婆天经地义,没什么对错之分,“长宁身为男人能下嫁给我,那是我的福气,就是把他宠上天去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他还给我孕育着孩子,等两个小家伙降生了,只要他愿意,孩子都跟着他姓我都没意见。”
本该睡熟的贺长宁,虽然眼睛没有睁开,但是轻颤的睫毛还是告诉商御尚他是清醒的,他闭着眼伸出手准确的搂住商御尚的脖子,把他抱进怀里,自己把整张脸都埋进他的颈窝里,过了很久才说话,声音闷闷的,“简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感觉颈窝里有温热的液体流过,商御尚心里骤然一紧抱紧小家伙,轻声的安慰着,“宝贝儿,没事,我在呢,我一直都在,什么都别想了,一切有我。”轻吻落在贺长宁的额头上,安慰着他,“长宁,你好好的,老公什么都依你。”
贺长宁吸吸鼻子闷声的应着,“恩。”
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贺长宁,商御尚把看家的本领都拿出来了,只要老婆高兴,他什么都愿意做。
人家夫妻恩爱甜蜜,白沫也想自家的小爱人了,于是悄悄地离开了。
担心贺长宁的身体,商御尚哄着他吃了一碗粥之后,抱着他,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安心的睡去。
贺长宁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下午才醒过来。
商御尚又是喂水,又是喂食,直到把贺长宁喂饱喝足才消停下来。
贺长宁拉着商御尚要他躺在自己的身边,自己靠在他的怀里,才慢悠悠的说,“我真的怀孕了吗?”
商御尚心里有点紧张,害怕贺长宁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下意识的收紧手里的力道,“长宁,你别害怕。”
知道他在担心自己,贺长宁心里暖暖的,“我没事,就想你亲口告诉我。”
商御尚有种豁出去了的感觉,“恩,长宁,你怀孕了,而且是双胞胎。”
贺长宁吃惊的看着商御尚,瞪着明眸大眼,“商御尚你个种马,别人家怀孕顶多一个,你倒好,一下子给我揣了俩,你个大色胚,如果小家伙们折腾我,我就往死了折腾你,你最好做足心理准备,你个混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过了心里痛快了不少。
商御尚愣怔了半天才回过味来,眼睛紧紧盯着贺长宁,不敢相信他刚刚说的话,“长宁,你,你,你是说你接受了怀孕的事实?!!”
贺长宁翻了个大白眼给他,“不然嘞,难不成还能打掉他们,那可是我的亲骨肉。”
商御尚狂喜,“长宁,宝贝儿,”吧唧吧唧在贺长宁的脸上重重的亲了好几口,“我真是太高兴了,长宁,长宁。”
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表达他内心的喜悦。
在床上养了两天,商御尚才准贺长宁下床走动。贺长宁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寸步不离的护在身边,生怕自己一眨眼小家伙就出了什么意外,搞得贺长宁也跟着神经兮兮。
不但是贺长宁,家里的所有人都跟着神经兮兮,因为少爷有交待,无论贺长宁走到哪,所有人都得离他三步远,无论如何不能碰到他,贺长宁就像是的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被商御尚捧在手心里。
贺长宁实在是受不了商御尚这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