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御尚护着贺长宁刚刚走到车子跟前,就被老太太拦住了,“是你做的对吧。”阴郁的老脸死死地盯着贺长宁。
贺长宁漫不经心的说,“你有证据吗?”
老太太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气的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
尹之年从头到尾都不曾说过一句话,他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场鸡飞狗跳的闹剧一幕一幕的上演。眼睛大多数的时间都停留在贺长宁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静娴守着破败不堪的婚礼现场,眼睛里再也没有了以往的高傲与不可一世,颓败的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何去何从。她错了,她不该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更不该动她动不起的人,贪得无厌最终把自己也搭进去了。没了林家她还有尹浩,无论他们之间是怎么样的关系,至少他会看在林家的面子上让自己过得舒心一些,可是现在连唯一的靠山都没有了,她该怎么办?这样一幅破败的身子,谁还会在乎?
报纸网络又大副刊载尹世集团少东婚礼的当天被警察带走的消息,新嫁娘欲哭无泪,将何去何从,一时间各种猜测接踵而来。
尹世集团全面陷入危机,面临破产。
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测尹世的未来将如何走向的时候,尹世集团总裁尹之年突然召开记者会,宣布尹世集团从此不复存在,未来将以商世集团子公司的形式面向社会,他把自己名下占尹世集团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都给了儿子贺长宁,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二股份交由商世集团处理,。
没提一句有关现任妻子和三个孩子如何安排,连他的母亲也没给句交代,把公司的事处理了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尹家上下一团乱,佣人们已经不在乎能不能拿到工资,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老太太大骂尹之年猪狗不如一气之下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被医生告知她得了半身不遂,从此将在病床上度过她为数不多的后半生。老太太毕竟算计了大半辈子,临了不想就这么不堪的死去,偷偷拿出自己的私房钱,给自己请了个护工照顾。因为在尹之年宣布尹世破产的事后,丛敏带着尹俊搜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卖了老宅卷款潜逃了,据说是找她在国外的女儿去了,至于还在关押的尹浩,她已经无暇顾及了。
不可一世的尹家,如今走的走散的散,感叹世事难料的时候,豪门贵胄之间薄如白纸的亲情更让人唏嘘。
贺长宁站在阳台上,眼目眺望远方,但是细看却没有焦距,心里五味杂陈,以往二十年的记忆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在脑海里奔腾着。
一双用力的臂膀从身后紧紧地把他拥在怀里,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长宁,一切都过去了,往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恩?”低沉浓重的鼻音撞击着贺长宁的心。
奔涌咆哮的洪流,被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安抚下来,贺长宁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细腻的脸颊蹭了蹭商御尚的脸,长长的吐了口气,“简之,遇见你,我一辈子赚大发了。”
商御尚打蛇随根上,“那还不好好的多疼疼你老公?我可是绝版型的,很多人可都惦记着呢。”
“别人惦记也没有,你身上可是印上了我的标签,想不知死活的硬闯上来,老子废了他。”
霸气的小眼神彻底取悦了商御尚,托起小家伙的屁股,把他抱在怀里,贺长宁两条修长的大长腿顺势缠上商御尚的腰,这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商御尚用劲揉了揉那两团软肉,柔韧弹性十足的手感好到爆。
贺长宁乍然间脸颊通红,眼睛里满是雾蒙蒙的水汽,手臂搂着商御尚的脖子,就那样眨着大眼睛看着商御尚。
商御尚被小家伙眨的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拆吞入腹,但是谨慎的理智还是让他不得不强忍着把他揉碎的冲动,狠狠地吻上那两片薄唇,研磨撕咬着发泄内心的yù_wàng。
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商御尚把小家伙哄睡了,才拿着电话走到阳台上,“白沫,你在哪儿?”
电话那端不情愿的嘟囔着,“什么事啊?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你就不怕遭天谴啊!!”
商御尚挑挑眉,“你在苏阳的被窝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