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点了。虽然以顾涯的性子他是完全不怕的。
很快谢衍笙也给赵信侯的手机发来了邮件。
是网页图片,看栏目上的网址是公司内网,但页面上的内容,就让赵信侯和简轩都一愣,继而脸就更青了。
简轩咬牙切齿:“周子谦!”
赵信候一点头,青着脸说:“只有他了。”
整个网页上铺满了照片和文字,照片铺天盖地全部是沈辞忧和周言温的,文字密密麻麻全部是关于沈辞忧和霍林的。
照片里最早时间的一张竟然是周言温和沈辞忧第一次一起出差在米兰的时候,而最近的时间就是昨天晚上周言温和沈辞忧一起出门上班的时候。
这些照片显然都是偷拍,距离略远,对方应该是忌惮着狻猊。但这么多的照片堆积起来数量已经很骇人了,更不说这里有不少两人确定关系在一起之后,行为稍显亲密的照片。
而有关霍林和沈辞忧的文字,里面非常详细地讲解了霍林和沈辞忧的关系,甚至还有关于霍林此次出事与沈辞忧有关的说辞,连季连茵都讲了出来。
只不过这些文字除了部分真实之外,还添加了80的其它。这些‘80’含沙射影地就把沈辞忧塑造成了一个为了勾搭周言温这样的‘高富帅’而狠心抛弃‘在国外求学等着回国和爱人相守一生的前男友’的渣gay。
好了都不用查,绝对!一定!肯定!是周子谦干的。
赵信侯用电脑登陆公司的网站,打不开,估计是谢衍笙已经处理了。
这种惊天大八卦,即便是谢衍笙处理得再快,但看到的人还是多得去了,一传十十传百,不消多时恨不得几栋楼的人都知道了,公司可就炸翻了。
赵信侯摔了鼠标起身就走,简轩跟着他:“老子一定要扒了他的皮!”
赵信候抬手揉了揉简轩的头发,深表同意!
赵信候和简轩赶往爷爷奶奶家,公司里谁都认识赵信侯,那页面上详细的写了沈辞忧所在的部门以及部门情况,大家都知道了沈辞忧是赵信侯的手下,于是赵信侯和简轩一路走出公司,收到了好多或诡异或探寻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赵信候和简轩都没心情发飙,一路赶到爷爷奶奶家。
沈辞忧这会子正陪着爷爷下象棋呢,看到赵信候和简轩脸色难看地冲进屋子里来,一愣,不动声色地站起身笑笑说:“我都忘记看时间了,还好你俩来接我,不然下午我看就得算成旷工了。”
爷爷奶奶赶忙就催快去上班别迟到,奶奶还埋怨爷爷不该拉着沈辞忧下棋。
赵信侯和简轩转过筋来——刚一着急忘记爷爷奶奶了!这种糟心的事怎么好对爷爷奶奶说,不让两老人家操心么!
一起跟爷爷奶奶打了招呼就出门。
沈辞忧看了看赵信候和简轩的脸,想了想,八成是出了什么事了,还跟自己有关。一边走一边问说:“霍林不在了,季连茵那一边还没动静。能让你们一起怒……是周子谦又做了什么?”
赵信侯和简轩嘴角抽了抽——这给精。
简轩撞了撞自家侯爷:“给他看。”
赵信侯把简轩当怪物一样上下扫一遍:“你不是对他一向保护过头恨不得真空包装藏好埋地下两万米谁都不给看的么?”
沈辞忧扶额,这形容也是够了。
简轩望了望天,看沈辞忧:“保护与被保护都是相互的,不是哪一个人的事。两个人在一起,就要共同面对和承担。周言温既然知道了,就该他两一起去面对。”对赵信侯抛了个媚眼:“对吧侯爷?”
赵信侯摁着简轩的后脑勺用力一带,吧唧在简轩脑门上一口:“人话!”
简轩被亲得晕乎乎毫无招架之力。
赵信候把刚刚看过一遍东西都搜出来给沈辞忧看。
沈辞忧一边看着,面色很平静,似乎在看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东西,唯有看到关于顾涯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问赵信候:“顾涯现在怎么样了?”
赵信候摇摇头,还没来得及问。
沈辞忧想了想,拿出自己手机给席年打了个电话:“你都看了吧?”
席年在那边笑:“本来还想瞒着你不给你添堵,你倒是消息快。”阴气森森地说:“已经处理完了。”
沈辞忧就问:“顾涯呢?”
席年吹了声口哨:“当然也处理好了~”
沈辞忧于是放心了。自己怎么样都好,不想再把任何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赵信候这时候又接到了谢衍笙的电话,告诉赵信侯接沈辞忧的人快到了。
赵信侯看了看沈辞忧:“我觉得他不会走的。”问一句:“那呆子呢?”
谢衍笙说那呆子正赶过来呢,股东和监事会的人已经到齐了,等着开会。
赵信侯冷笑——怎么的?这是要集体审判?一群闲得蛋疼无聊至极的人!
谢衍笙问沈辞忧为什么不愿意走。
赵信侯一挑眉:“谁会怕啊。”
沈辞忧就是一笑。
谢衍笙沉默了片刻,改口:“带他来公司。”
赵信侯了然:“你似乎……只是想看戏?”
谢衍笙不置可否说:“我想看看,沈辞忧发脾气是什么样子。”轻声笑起来:“股东和监事会这群无风不起浪的货色,正好也给他们开开眼界。”
赵信侯望天——这老板给闲的。
一起赶回了公司,三人在公司侧门人少的地方上楼直接上到顶层,走到办公区门口,秦舞已经等在那了。
会议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