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样~~”
赵信侯上上下下打量简轩,突然一巴掌不轻不重拍简轩屁股上,低声:“昨晚谁说不要了的?”
简轩瞬间脸红得要滴血,指着赵信侯:“太太太太太过分了!!!”
赵信候笑:“不喜欢?”
简轩张着嘴站半天,期期艾艾地挪过去坐赵信侯腿上,扒着赵信侯的肩小小声:“…喜…欢…”
赵信侯满意点头。
……
还知道什么叫收敛吗?
目睹了一整场调情的席年和沈辞忧望天花板洗眼睛。
席年肚子饿了,沈辞忧就去给他做宵夜,简轩问席年目前霍林和季连的情况,席年说留着做下饭菜,等下一边吃一边讲。
沈辞忧做好宵夜出来,周言温正回来了,他刚出去和顾涯谈了些事情。
周言温进门就看到沈辞忧把宵夜放席年面前。
席年筷子还没拿起来,身上就被周言温‘十分介意!’地盯得要烧出几个洞来。
席年好笑地声明:“我只是肚子饿了。”——不是故意蹭你老婆的手艺……
周言温严肃脸点头——窝造!但!不开森!
席年:“……”嘴角抽了抽:“饿不饿?要不也来吃一点?”
周言温竟然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摇摇头——窝不饿!不粗!你,仅此一次!——瞥一眼沈辞忧——以后如果有人来混饭,就点外卖!
席年、赵信候和简轩一起嘴角抽了抽,这变本加厉的霸道和无理取闹……
沈辞忧扶额。
周言温往沈辞忧旁边一坐,边等着席年说话,边盯着席年的碗看。他这么盯着,小呆也蹲坐旁边,瞅着席年。
一人一狗目光如炬,席年别说开口说话了,吃饭都噎了好几下,无奈地看沈辞忧。
简轩等席年开口等得抓狂,怒指沈辞忧:“管管你家这个变态好吗!”
沈辞忧无力——管不了……
赵信侯啧了声,随手一靠枕拍了周言温一脸:“有完没完?不就一碗炒饭一碗汤你是没见过?跟饭菜较劲你作死了算了。所有和沈辞忧有关的都要刻上你周言温的大名来彰显专利是不是?”对着厨房一挑下巴:“你现在就去把家里每一粒米每一滴水都刻上!”
沈辞忧嘴角微微一抽。
简轩捧脸痴汉相——侯爷就是犀利。
席年则拿筷子扒拉了一下碗里的米…嗯,这些米还没刻上,可以继续吃…
周言温看了赵信候好一会儿,突然扭头瞥了眼简轩,说:“身材好了,最近。”
什什什什什什么!
简轩惊骇张大嘴,席年更是惊得筷子都掉了。
赵信候看神经病一样地看了看周言温,再看了两眼简轩,拿大衣丢简轩身上:“毛衣买大了。”
席年和沈辞忧都看简轩,简轩自己低头也看。
黑色的毛衣挺合身,v领下漂亮的脖颈和锁骨,皮肤也好得如玉瓷,嗯!何止漂亮,真心妖孽!
简轩眯着眼睛嘻嘻嘻笑起来,抬手戳了戳赵信候的心口:“怎么?酸啊?”
赵信候眼皮子一抬:“呵呵。”
简轩火速穿好大衣把领口扣得紧紧的顺手翻起外套的帽子戴上:“毛衣有点大!”
沈辞忧和席年有一瞬间觉得赵信候、简轩和周言温,是不是特意搞笑来的。
总之终于把注意力从席年的宵夜上扯走,可以开始讲正事了。
对于最近商界掀起的波澜和动荡。
首先爆出了xx公司董事长、季连家女婿霍林的失踪,紧接着,关于霍林的负面就铺天盖地。
先是证据确凿地爆出霍林是当年在学术界轰动一时的‘沈恭事件’的罪魁祸首,沈恭夫妇的意外离世与他也有着莫大关联;继而再爆霍林是为了利用季连家的家世才与季连茵订婚,而订婚之后似乎还在纠缠其他人,至于这个‘其他人’是谁,并不清楚。
霍林这些事出来后,季连家的公司也被连累遭受到极大的损失。而没多久,霍林的公司就被收购,收购主不详。
新闻媒体更是跟写悬疑似的,每个事情都一套一套的跌宕起伏。舆论一面倒地塌下来,霍林落得身败名裂,也不过就这些时日。
季连本家和公司最近几乎被媒体包围了,老爷子气得大发雷霆,说没想到女婿竟然是这种人渣,要扒了他的皮。季连茵则是闭门不出,派了好多人满世界的找霍林。
怎么可能找到霍林呢,霍林此时在狻猊的大本营。
席年吃跑喝足该讲的也讲完了,抖腿剔牙像个抗战剧里欠揍的日本军,问沈辞忧接下来想怎么处理,是先把季连茵晾一晾呢,还是直接给一击。
周言温问了一句:“一击,够?”
爷爷奶奶的帐,不仅要还,还得算上利息。
一击给她,怎么够?
话说回来,这年头,人渣也扎堆。
霍林属于自己拉不出屎怪茅坑的那种,心眼针尖大,能力永远不符合他的野心,他从来不面对这样的现实,只会怪别人怪社会怪世界,利用别人被人利用也是蠢到哭,直到最后也没反省过自己错在哪里。
报应!
季连茵,公主脾气女王病,年纪不大心思倒是歹毒,同样是死蠢被人利用,毫不相干竟然就动了杀心要对两哥老人下杀手。
绝不原谅!
至于周子谦,且不说周家对他到底如何,养育这么多年,没亲情总有感恩。他偏不。一心一意要争,一心一意要夺,最后竟然还投靠了德国的黑帮。
白眼狼,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