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艰难的红着脸把伞面重新转回来,遮住了容倾午痴痴的眼神和男人久久不动的注视。
隔着伞,容倾午摩挲了下脸,‘在想什么呢,不知羞,都是有家室的人了。’
男人没动,站在那里,伞保持着举过头顶的状态。容倾午缓缓绕过面前的男人,举着伞走了开,走了很远到了拐角处,容倾午也不懂自己的心思,微微回了头,那一身黑衣的男人站在原地没动,只转了个身,容倾午不清楚他是否遥遥的看向这边。
心底无端地响起一声叹息。容倾午没再回头,保持着步速没变,转过弯去了。
……
容倾午不说,没人知道他在下雨天遇到了谁。
他没说。
他把那日后的,总出现在他梦境中那抹景色花了出来。
平铺在画架上的那幅动人的画成了沈清发难的理由。
容倾午不懂,为什么沈清对一幅画反应那么大。
那幅容倾午想要珍藏的画,最终还是卖了出去,落到了某个匿名的金主手里。
容倾午坐在窗边,看外面雨淅淅沥沥的下。那些凉爽的清新的气息顺着打开的窗户沁到了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