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甜蜜地互相打着马哈哈,甚至都约好要一起去逛什么包店服装店了,就是不说出口要一起去婚纱店试试婚纱和西装。就好像她们都是把那个地方那些事情看得庄重,说出来反而还少了些趣味和风情。
池余晚的心情在这些连天的y-in雨天里总算是好了一些。
心情好的后果就是她去温可欣那儿进行每周一会的小姐妹会谈时没忍住秀了秀,眉角眼梢都挑着难得的好气色,但却只换来了对面女人的一声,“嘁,没这么简单的。”
池余晚往后一仰,“管他呢,就算是只能和她逛一逛婚纱店我也心满意足了。”
“你就这么想结婚吗?不就是办场仪式,穿上婚纱走一圈儿吗?”
温可欣是属于从娘胎里出来就受着她爹妈完全限制的荼毒的那种小孩,从每天出门穿什么的孩童时期,到现在考个江湖神棍一样的心理医师证书的成人期,她都是听从着家里党中央的指挥行动的。
结婚这种事,对她来说比万里长征还要难以想象——她连个正经恋爱都没有谈过,曾经在一次聊天中还向池余晚泄露了她甚至都没有对任何人动过心这种可怕的事情。
而在初中就已经觉醒了情感细胞的池余晚自然是懒得向她解释这些。
末了,到了池余晚要离开的时候,温可欣忽然又拽住了她,像是有什么话想说,皱了皱眉,还是松开了手,“回去路上慢点。”
池余晚看着她欲言又止,虽然心中好奇,但是并不想让一些话影响自己的心情,扯着唇笑一笑就转身下楼了。
锦泽就在楼下的车里等她。
这事说来也是凑巧,有一次池余晚从温可欣这儿回学校的时候,时间太晚了,路上都拦不到车,手机上也查找不到在附近的顺风车,大晚上的愣是一个人在郊区走了近半个小时。
锦泽那天刚好从杭州出差回来,自己开车去的,回来路上远远瞥见池余晚的背影都有些不敢置信,把她捎上车后偷笑了好一阵,后来就问到了她来郊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