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不再去问,倒是温碧城在一旁道,“王爷,看来皇上很是想念您呢。”
彦宗微微皱了皱眉,道,“是啊,我和皇兄有十余年未见面了。”
温碧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彦宗,道,“近乡思更切,王爷是想念皇上了?”
彦宗复杂的笑了一下,转身看了看温碧城,道,“这一路走过餐风饮露胆颤心惊的,等进了宫里就可以过两日安稳的日子了,你说我是想念皇兄,还是想念宫里的日子?”
温碧城道,“只是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了,宫里可还是王爷离开时的模样。”
彦宗道,“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可那又有什么关系,改变的,都和我毫无关系。”
他说着这话,一时想起了自己的母妃,不禁有些心酸丝丝窜裂,他本不想去想,不想去想母妃当年为何那样去做,只是就算他不去想,有些情绪还是悄然发酵了十年,不教他有所准备就窜出心窝子中间,像利刃似的割得他心生生的疼。
温碧城拿眼去看彦宗,他很少见到彦宗晃神的时候,此时见了,就像看见一个身披铠甲的勇士摘下了护甲,给你看他受伤了却没有防备的那一面。
他看了许久,也许被彦宗察觉了,也许没有,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