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拿了一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唇齿间都是酒的醇香。他忙不迭的又喝了一大口,热辣的液体顺着口腔流进了食管,舒服的想要呻/吟。只一瞬,胸腹间便充满了热气,口齿间都是酒的清冽香气。
那顺流而下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热气,将他的胸腹充的满满的。忽然,那股热气冲进了空荡荡的内府。
百越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内视过去,只见那股热气就像是开了锅的蒸汽一般迅速的在内府弥漫,很快便充满了内府,由内府沿着经脉扩散。
下一刻,他的身上便觉得暖洋洋的,是真气充足的感觉。他又喝了一口,只觉眼睛发咸,眨了几下,便歪歪的倒向一旁,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设秘境 撒下网引君入瓮
百百越是被吵醒了,他耳朵里都是那个红衣的声音:“你这条老泥鳅,你给他吃了什么,害的我们不能出去也就算了,还算计他!”
声音高亢尖锐,让百越想起在村里那个梳着牛粪一样发髻叉着腰骂街的高颧骨女人。
百越的内府里一片温煦,就像是初春的阳光照在了身上,晒的人浑身懒洋洋的,他舒坦的懒得睁眼。可那本是清冽如泉的声音如魔音般的不停:“你这条不见光的老泥鳅,就会拿上不得台面的阴险手段来算计人……”
嘚啵嘚啵的话吵的百越不得安生,他的眉头皱了皱,闭着眼睛坐了起来,大吼一声:“不要吵了!”
耳边立刻清净起来,他也不睁眼,就要继续躺下,接着做梦。
那梦中的感觉太美妙了,霹雳丸放出的闪电劈的浑身舒泰,就像是有只小手在内府里按摩,不轻不重恰到好处,他真的不想醒来。
可是,旁边的人却不让他再睡。他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耳边是二十四的声音,急急的,带着颤音,与平日里的不紧不慢大不一样:“百越,起来吧,你都睡了三九之数,还要让我着急吗?”一滴热热的水珠打在他的脸上,百越的心里一惊,睁开了眼。
眼前是放大的俊脸,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有一滴泪尚未垂下。少年伸着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将他拭去,放进了嘴里。忽听旁边有人嘁的一声,少年的脸不由的一热,挣了一下道:“扶我坐起来。”
二十四却没有放下他,只是将他正正的抱坐在怀里,轻声问道:“你感觉如何了?”
百越抬眼看了身旁的红衣人和白衣人,又看向站在石柱边上的那个黑衣的龙王,脸上讪讪,嘴角弯了起来道:“很好,我感觉我的法力又回来了。”说着,伸手屈指,一个光球弹了出去,却是刚才那发出嘁的地方。
红衣人见一个光球朝头顶砸了过来,挥手就是一击,耳畔听得轻笑,嗤的一声响,光球破裂,水花四溅,他被兜头浇了个透心凉。俏脸立刻黑了下来:“你!”他气急。伸手指着百越“小没良心的,枉我为你跟小黑泥鳅打了这么多天的架。”
“你太吵了!”百越笑道
“哈……”红衣气急败坏,却无可奈何。
“嗤,你这个调皮鬼。”
“下来,一个爷们儿,让个大男人抱着像什么话,既然醒了,就跟我打一场。”那红衣人嘲讽道
百越玩着手指,在梦中就听到他吵,这人的心不坏,可惜嘴巴太坏,要不要给他个教训?他想了想道:“好。不过……”他转向黑衣道“我要先放了他。”
说着,在二十四的怀里跳了下来,凭空将插在石案上的长剑拔了下来,白皙的手指在剑身划过,脸上带笑道:“好剑”。
他将剑倒提在手里,朝着那黑衣一拱手道:“辛苦你了。”
那龙王立刻躬身道:“是属下职责所在。”
白衣人原先抱着胳膊,见此情景眉毛挑了起来,抱揖道:“我们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吧!多谢主人了。”
百越不解,惊疑的看向他,又看向黑衣,沉思起来,转瞬,又露出了恍然。
那白衣笑道:“主人当想到了?不错,这剑不是镇压黑子的,而是我和六欲。”说完笑盈盈的看着百越,虽是叫着主人,脸上却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分明是知道百越弄错了。
百越转向黑衣,黑衣点头道:“如今主人来了,那便没用了,拔了也好。”
百越讪讪:“我以为这是用来镇压你的。”
黑龙摸着鼻子笑道:“谢主人好意。主人忘了?是你令我是看守这把宝剑的,这剑却是用来镇守七情和六欲的。”
二十四此时方明白那红衣和白衣为何跟这人是对头了,原来这是看着俩人的,看守和犯人,关系那还能好到哪里去?
那红衣人见他凭空拔剑,脸上有些看不清的情绪,嘴上道:“就用这长剑跟我斗上一场如何,若你胜了,我就痛快的跟你合体。”
百越看着他,笑盈盈的道:“那你就等着跟我合体吧!虽然我不想要你,但,若是跟你合体能让我的法力大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红衣人的俊脸扭曲,这个小子分明把他当成了点心,他堂堂大神的分/身,岂是一个小子能羞辱的?他占的不过大神的骨骼而已,说起来也是个分/身而已。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二十四担心的看着百越,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紧紧的搂住。
百越回头,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拍了拍他搭在肩上的手道:“没事。”
那红衣人见他们互动,眼中带着不屑道,酸不溜丢的道:“少一副卿卿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