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很心疼,心疼这个人的死心眼,他很羡慕那个叫白泽的人,也很好奇,那个白泽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让这样一个人对他如此痴心。
有一日,他看见那青年手里把玩着一柄暗淡的小刀,将它插/进了自己的心口,一滴带着碧色的血珠渗了出来。他知道那滴血叫心头血,他想帮他堵住那伤口,可是手却在他的身体上穿了过去,他是个魂魄,根本无能为力,他很着急,只是呆呆看着那伤口在出血而毫无办法。
青年的脸色不大好看,他说:“我等了你万余年,你却不来,如今我不想等了,可怎么好?白泽,让我忘了你吧!”他又哭又笑的在头顶抽出了一缕光丝,缠缠绕绕的将它团成一团,把那血珠和这一团丝线样的东西融成一个圆珠,手指轻弹,圆珠便消失了。
他看见那青年梳顺了长发,整理了衣冠,他也看清了他的脸,那是百斛的模样。此时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释然又好像是怅然若失。
光线陡然变了,那青年不知去了哪里,他看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