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青细软的哭声从碎物下面发出来,小动物一样,他似乎是怕极了也疼极了,又处在发情期,整个人回归初始。
佐铎又抹了把汗津津的脸,舌头舔了舔管牙,尝到了腥甜的味道,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个大怪兽,在欺负一只没有家长的孤弱幼兽。
不过话说回来,哪家的幼兽会散发出这样诱人犯罪的气味?一边楚楚可怜的小声哀鸣,一边摆出最诱惑的姿态,这是拒绝还是邀请?这是欲拒还迎还是别的什么?
没人回答,只能自己看着办。
而按情按理来讲,佐铎是他的合法婚约人,他只要不威胁到对方的生命安全,做什么都不过分。
黛青半天没等到下一步的动作,他以为佐铎走了,小心翼翼的在碎物的遮挡下歪头看了一眼,不想正与他对上了视线,吓得浑身一抖,赶紧又把头埋在了自己臂弯里。
佐铎被黛青这幼稚的动作逗笑了,眼神顺着他的头一路向下看,最后停在他的细腰窄胯上。
无所谓了,借酒盖脸吧,佐铎胸口泛起一阵热浪,他这样想着,大手一伸捞起了碎物之下的黛青,不理睬他鬼哭狼嚎似的叫声,将人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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