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玄风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时,身上陡然一轻,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伴着教主冷清的声音,“还不过来。”
玄风立刻起身,垂着头拿起竹榻上的软巾,走到教主跟前,眼也不敢抬地将那具身体上的水珠的擦拭干净。越擦心头就越虚,教主脖子上和胸前那些暧昧的红痕无刺得玄风脑仁一痛,里头嗡地一声,一片空白,将头埋得更低了。
擦干水迹,拿来衣袍,一件一件伺候教主穿好,系腰带的时候,头上传来一声不辨喜怒的声音,清清冷冷带着一丝嘲笑,“这会不敢看了?”
玄风噗通一声跪在教主面前,“属下冒犯教主,罪该万死。玄风……玄风任凭教主发落。”
本来揣着的一丝侥幸荡然无存,莫名的压力和冷意让玄风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兔子,昨晚那些事情根本就是作死。
可教主只是轻轻笑了一声,赤裸的双脚绕开他,坐到竹榻上,背后传来衣衫摩擦的声音,玄风跪着转过身去,低低埋着头伺候教主穿好鞋袜,默默跪在原地等候发落。
教主站了起来,走到浴池的用作休息的内室,卧在床榻上,对玄风道:“去将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