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别人抓把柄的。
唐响赞同的点了点头,“嗯,商会那边确实比较麻烦,那些人油盐不进,尽找茬儿,居然说什麽骆氏垄断了电子产品的市场,要阿清立刻停止工厂的生产,简直可笑。”
“没办法他们有把柄在老东西手上。”江启手指轻轻点著桌子,这是他的习惯,每次想问题的时候都这样。
“还没查到?”居然还有江家查不到的事情?唐响诧异的挑了挑眉。
“藏的很深,不使手段怕是查不出来的。”
“那明晚的舞会,启哥你们去吗?”
商会,在a城其实就是一个摆设,是很多年前一个政府官员为了控制商界而成立起来的一个协会,表面上是为了协助政府调控市场经济,实际上是一群官员为了敛财设立的机构而已。
“哦,三个月一次的那个?不了,明晚有事,哎,可惜了,看不到李老头的大便脸。”
明晚是商会举办的每三个月一次的舞会,李家和骆家都会参加,最近因为骆氏的反击,李家很多计谋没有得逞,李富和李牧庭今晚的脸色肯定不好看。
“没事,你可以看明天的商业周刊,李家肯定是头条。”唐响轻笑,明晚他是要陪骆清去参加舞会的。
“说到这个,我想起件事。”江启正色道。
“嗯?启哥你说。”唐响抿了抿嘴,神情也认真起来。
“你要留意李秋元。”
“李秋元?李家二少爷?”唐响不解的摸了摸下巴,“他怎麽了?”
“他是小清子的学长,以前关系很好,两年前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就闹僵了,现在几乎没有往来。”
骆清跟李秋元走的很近的那几年,大家都很担心,就怕他单纯的性子被李家利用,幸好还没来得及发生什麽事两人的关系就断了,具体原因没人知道。
“嗯,我明白了。”
跟江启通完电话後,唐响的表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
以骆清的性子要跟别人决裂,那绝对要比中六合彩的几率低,照这样推算下来,错的人应该就是李秋元。
也就是说,是李秋元做了对不起阿清的事,才让阿清下狠心要跟他断决朋友关系的。
“会是什麽事呢?难倒跟两个家族有关?以阿清的性子很有可能为了保护骆家而跟李秋元断绝来往,但启哥又说没发生那种事啊。。。。。。”唐响躺在床上喃喃自语,翻来翻去思索这个问题,没一会儿就睡著了,在梦里把那些欺负骆清的混蛋都揍成了猪头。
☆、(6鲜币)41 懊悔
「学长,我们是校友,是朋友,这样的关系跟家族无关,所以你别担心,我不会介意那些闲言闲语的。。。」
「学长,谢谢你帮我找的那些材料,刚才实在太忙了。。。」
「学长,这是辅导员要我转交给你的,说是下次的选拔赛让我们组参加。。。」
。。。。。。
「学长,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学长不要啊,求你,不要,求你。。。」
「呜~~~~放开我,救命,唔~~~不要,学长,不要啊────」
“阿清!”裸著半身的男子翻身而起,神情骇然,待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之後才冷静下来,双手捂脸低下头全身都在颤抖,“阿清,阿清~~~唔~~~~”
“叩叩叩”房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二少爷,您没事吧?二少爷。”
男子抬头神情有些呆滞,仿佛还沈浸在之前的情绪中,“我没事,不用管我。”
“好的,二少爷,天还没亮,您先休息。”
休息?有多久没好好睡过一觉了?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後他常常都会梦见骆清,梦见他凄厉的哭喊声,梦见他哀求自己,梦见他拼命的抵抗。。。
李秋元常常都会想,如果时光再倒流一次,他还会不会那样做?答案是不知道。因为他不是圣人,积攒了六年的感情,眼看两人的身份就要对立了,要是再不做点儿什麽的话,就再也没机会了。
但那样做了之後,留给自己的是懊悔,留给骆清的是伤痛。
为什麽当时会那麽冲动呢?是因为那个眼神吗?因为那个眼神不是看著自己的,所以才会瞬间失了理智?
如果一开始就表白的话,骆清会接受他吗?
“哈哈哈,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接受啊,两家人从来都不对盘,而且爷爷他们还对骆家做了那麽过分的事情,阿清怎麽可能接受我,我们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李秋元绝望的埋首在棉被中低声嘶吼,痛苦的悲鸣声在房间上空久久徘徊。
a城的商会有多乱,对於这个问题内部人士都心照不宣。
最初商会成立那年,负责人只有三位,到了今天已经发展到了十位。毕竟这是一个躺著睡觉都能赚钱的工作,谁不想干?动用各种关系挤进来就是为了捞钱。
捞谁的钱?
捞商人的钱,小到摆地摊的,大到开公司的,他们都捞。毕竟政策是这样安排的,商会有权利对‘不正确’的商业行为提出修改意见。
再说白点儿,只要是商会不同意的,那就不能做,不管双方公司是不是自愿的交易行为,都是违背商人原则的。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所谓的商人原则就是要填满那些负责人的荷包,对他们没有价值的商业行为是不应该存在的。
这样做会引起公愤吗?当然会,有几年商会的口碑非常糟糕,有背景有身份的人直接往上告,经过适当的整顿之後才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