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人家说,你心太贵,我要不起。
按这种节奏,恐怕这一趟走回去的时候,这车厢里就该换人坐了。
不过也没什么,陷阱是南九自己跳的,愿打愿挨,本来也没对漠之尘有多大的期待,要说花的是土豪的钱,揩的是美人的油,他还经常无理取闹,漠之尘还能好言好语的对他笑,有这一趟,也算值了。
再次落子,棋盘上的局势已然展开,黑子咄咄逼人,有一跃而起之势,要把白棋逼入死角。
虽然嘴上说着没有期待,但是心里又是另一番滋味,那陷阱太深,他一个人爬不出来。说实话,他不愿意相信漠之尘真有那么混蛋,从头到尾都在骗他。
又一声落盘,南九差些捏碎手里的棋子,但面上没有一丝风浪,问道,“你觉得多贵可以接受?”
车厢里的气氛有了一丝的诡异,漠之尘没有动,垂眼思索着下一步的走法,一颗白棋在指间绕转。
“十两?”
“五两?”
南九沉静了片刻,捏棋的手更重了些,下决心说道,“三钱够不够?”
“阿九。”漠之尘终于出声了。
方才那句太贵,本是他无心的一句感叹,那声音轻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