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反常。
愧疚的生活了二十多年,一直期盼著这一刻,怎麽可能这麽干脆的就放弃?“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江玉啪的一下挥开他的手,转身就往回走。
白树一把抓住他的手,扯了回来,“你去哪儿?”现在这麽危险怎麽能放他一个人到处乱走?
“回家,拿护照,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阿玉!看著我!”白树把人抵在墙上,圈在自己的两臂之间,“如果你是担心我的安慰,那就不必了。我不会。”
“不必了?什麽不必了?你还想在医院里躺一次吗?你以为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缝?”白树话没说完就被江玉的怒吼打断了。
慌乱、担忧、痛苦、不甘。。。江玉的眼中充斥著各种情绪,揪著白树的衣领双手都在发抖。
他再也不想失去任何人了。
“阿玉,你先听我说。”白树心里满满的感动,他也很想带著江玉回家,也不想让他冒险,但如果不解开这个心结,江玉一定会继续痛苦下去,会一直不断的责备自己。
“我不想听,现在就跟我回去,等离开了这里再说。”
江玉从小在两个哥哥的严格教育下长大,对黑道的黑暗一面耳濡目染,像这样杀人完全没顾忌的做法,绝对是高度的危险,後台绝对够硬,势力绝对够大。
江家虽然厉害,但毕竟隔得太远,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两人搞不好就会像那个老医生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被抹杀掉了。
一想到这里江玉就慌乱的不得了,拽著白树使劲儿往租房的那个方向拉,不管白树说什麽都听不进去。
“你先冷静,事情没那麽糟。”
“那要怎麽样才算糟?等躺在医院了才觉悟吗?”
“我们先谈谈,好吗?”
“回家再谈,快走!”
两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江玉完全失去了理智,钻进了牛角尖里。
白树深吸了一口,突然打横抱起他往别人宅院附近的树丛窜了进去。
“白树,你干嘛,快放开我,md,你搞什麽飞机!”江玉双脚一沾地,愤怒的一拳揍在男人小腹上。
白树吃痛,左手扣住江玉的手腕压在树干上,右手捏著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可惜的是,这样的亲吻激不起两人的情欲,江玉奋力反抗,两人的嘴里很快就涌出了铁锈的味道,血是白树的,下嘴唇被咬了好几个口子,舌头也没有幸免於难,尽管这样白树还是没有放开他,堵住江玉的嘴,拼命的在对方嘴里翻搅吮吸。
江玉完败,尝到白树鲜血的他开始渐渐不忍心在咬下去,舔著男人受伤的双唇温柔的回应,激动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白树见方法凑效,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再咬下去,饭都甭吃了。
“你真是个笨蛋。”两人躲在树丛中紧紧相拥。
转了转生痛的舌头,白树笑的很无所谓,“呵呵,也许吧,就是想跟你好好谈谈。”
男人平稳的心跳让江玉安心,舒服的靠在对方怀里,平静的说道:“你说吧。”
白树轻轻拍著他的後背,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阿玉,我们不能回去,为了那个老医生,为了你父母,也为了你自己,我们一定要找到事情的真相。”
男人的话涵盖了一切,继江氏夫妇之後又有人遇害,现在就算想脱身都不行了。
感觉到抓著自己衣服的手越握越紧,白树赶紧补偿道:“我保证我不会有事的,真的,我没那麽弱的,你之前也跟我交过手吧,完全碰不到我吧?我当时都没用到三层,哎哎哎,轻,轻点儿。”
对男人的自卖自夸,江玉的反应是直接咬脖子,“你後面的那句话是多余的。”之前在酒店跟男人肉搏过一次,确实完全不是对手,虽然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认男人的身手真心很好。
“是,是,是,我没其他意思,就是想说要你别担心,我觉得自己好像还满厉害的。”
“还在吃药的人,没资格说这话。”
“呵呵。”
“接下来我们要怎麽办?”
医生的线索断了,教会这边又行不通,更何况已经被幕後的发现了行踪,不管做什麽都在别人眼皮底下,连自身的安全都成了个问题。
“我们继续拜访老医生的家。”白树认真说道。
“哈?!”
☆、(6鲜币)72 坏人行动了
“。。。十六、十七。”江玉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很轻松的调侃道:“哟,怎麽不凑成双呢?要怎麽分啊?”
白树大手一拉,直接把江玉扯到了身後,平静道:“不用分,你数尸体就行了。”
按照白树的计划,两人这几天都继续去了乔治?阿尔肯尼的家,当然不可能是去打扰逝者安息的,其实他们什麽也没做,只是单纯的跟老医生的女儿聊聊天,但目的只有一个,引幕後的人出来。
假如乔治?阿尔肯尼真的是死於他杀,那两人这样频繁的拜访他的家人,无疑就是为了打探老人生前的种种事迹,就算他的女儿并没有参与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但难保这麽多年老医生没有留下什麽蛛丝马迹,所以白树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他和江玉来罗马很突然,医生死的也突然,幕後的黑手肯定还来不及消掉与老医生相关的证据,两人多次上门拜访,就是为了引起幕後那个人的不安,促使对方因为心虚而行动,其实两人真的没有去翻阅老医生的遗物,最多只是在跟那个女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