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少年双目紧闭,额头上满是极细密的虚汗,脸上苍白一片全没有半点血色,致远看着莫名有些心痛,伸出手想要为姬慕白擦去额上的汗珠,手刚伸出广袖想要接近,突然腕上一痛,已经被人扣住了手腕停在了空中,致远顺着那只扣着自己的手向上看去,便见沈重笑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他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怎么回事?”致远开口询问到,以缓解这份莫名的尴尬。
“他需要休息。”沈重笑淡淡回应道。
“非常抱歉……”致远无意识的说道,也不知是对沈重笑说的还是对床上的姬慕白说的,说完后稍停了一会,才又道,“我一直知道他是个好孩子,但我与他的父亲都怀着同样的私心,我们的心原本就是偏的,所以无论他如何努力想要在他的父亲面前做到最好,他的父亲,那位至高者的心里,同我一样,都是无条件倾向于我们的师傅的。”
沈重笑因为致远突然说出的这段话轻轻皱眉,将手收了回来,致远的手便悬在空中,他犹豫了一会,最终也没有覆上姬慕白,“你不会明白当年的他们是怎么一路走来,多少场尔虞我诈多少次生离死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