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斯答道:“很好。你需要我做什么?”
诺克提斯黛色的眸子中暗色轮转,他那西洋人的立体容颜透出股与生俱来的刻薄味道,安纳斯骤然就明白,他到底像谁了。
虎父与毒母
就算早已猜到了个大概,当诺克提斯面无表情的将dna亲子鉴定报告丢在安纳斯面前时,后者的心,还是如许久不上油的僵硬发条般紧了紧,发出“吱——呀”的沉重噪声。
安纳斯曾经幻想过千万遍生身父亲来寻找自己时的画面,曾经幻想过无数种再见面时、要怎样对待那个抛妻弃子的混蛋男人的手段,更是曾经忍住泪水与抽噎安慰吵闹着要“情哥哥”的弱智母亲:“爸爸出差去了,下个月就回来!”
可他不曾想到,生平第一次见到的父亲会冷着一张刻薄寒凉的脸,骨感修长的苍白手指只是一甩鉴定书、便收了回去,而非摸上自己的头,带着掺杂了巨大愧疚的泪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