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膨胀吸水来贮水,所以耐饥渴,可以多日不吃不喝,一旦遇到水草,可以大量饮水贮存。
真尼玛想要个骆驼胃,这样就不用在吃过干巴巴白米饭后好特么想喝水但祈月烬那个混蛋就坐在水壶旁边虎视眈眈,去个厕所他都要跟着尼玛老子才不喝冲尿水你省省吧,“我想喝水,我想用我自己的嘴巴喝水,我只想通过正常的嘴唇碰杯壁仰头水进入喉咙的方式喝水——你听不懂吗死二炮?!”
祈月烬果真麻利的倒了杯水,双手捧上,目光璀璨,“安,喝水。”他柔柔的道。
安纳斯登时就想到了那个经久不衰的公益广告:胖嘟嘟的小男孩吃力的端起一盆洗脚水,他步伐不稳,盆中的水花溅了满脸,在看到母亲惊愕的表情后,他甜甜一笑,软软糯糯、开开心心的道:“妈妈,洗脚!”
……于是乎,套用一下模板就变成“安安,喝水”了么……真的大丈夫(没关系)么……
“祈月烬,”安纳斯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时候,表相总是心平气和的,像极了戴着笑脸面具的弗莱迪(出自《猛鬼街》,杀人狂魔),“我不想让你喂我喝水,懂吗?”
“……”祈月烬的眸色幽幽一暗,他径直将玻璃杯倒了个向,一杯的水登时狂泻而下——
然而,他伸出了未持拿杯子的左手,被倒出的水仿佛时间凝滞般滞留在了空中,安纳斯可以看见水滴浮在半空、仿若蔚蓝的星辰漂浮于无重力的太空,“你干了什么?”
祈月烬用行动回答了安纳斯。他的左手半捏成拳,水滴便迅速汇聚于他手掌上方,成了一颗水光华丽的蓝珠子。他一松开五指,水珠子就落入了他的掌心。
祈月烬将水珠子放于口中,含吮一下,再拿出来,置于掌中,伸向安纳斯,“安,喝水。”
安纳斯:“……”
这绝壁叫吃水了……挖井人为了让吃水人不忘其恩德,就将凝满自己精华的唾液全吐进了那口井……
呵呵,呵呵呵呵呵,必须抛弃贞操去报答的滴水之恩,还是拉倒吧呵呵。
于是,安纳斯拒绝了祈月烬的“滴水之诱”。
于是,安纳斯在唱完晚场后,嗓子干旱得快飞过一群黑压压的蝗虫了。
他走下台,只当挥手欲拦下他的大啤酒肚职业“干爹”是沙哈拉沙漠中的空气,径直走向蓝色灯光悠荡、活像海市蜃楼中的晶亮湖泊的酒水吧台,一屁股坐下就是嘶哑至极的声音,仿若为了电话指示被绑架者的家属去哪哪交款子、特意变声过的绑架犯,“解渴的,三秒不上就蹦了你。”
酒保变魔术般上了一杯冰水。
安纳斯虎口扑食般抓起那个水晶冰华璀璨的玻璃杯、就准备黄河决堤般倾水入喉——
手,被轻柔中不失强劲力道的另一只手按下了。
绝壁是他,扭过头就想喷他一脸蝗虫体/液(?)——
嘴唇,又被触上了。温热过后,滑过来一颗润润的东西,像是一颗光莹的玉珠子,可一入口中,它就泻作了清流,欢腾的溪水顺喉而下,瞬间就滋润了被炙烤的喉管与心肺,像是冰霜破、春潮涌,干涸的大地登时草木复苏、绿意遍野。
不过……酒保连连退了三步,活像看见剥开死骆驼的胃、取出里面的消化物、用来挤水喝的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看来,钙之吻在三次元的世界里果然是可以逼退三军的存在。
安纳斯迅速收回眼睛余光,对上了撤回嘴唇的祈月烬的眼。
他们两人都读得了普通人的心,自然知道酒保在想着什么伤人心的内容。
安纳斯勉强笑一声,道:“这次又跟谁打赌了?记得二八分成。”扭过头,装出平静的表情对酒保道,“你愿意当见证人吗?自然有人给你小费。”
酒保大松一口气!原来是打赌,好险好险!若真有钙在饭店里晃荡,这豪华殿堂的风气就太三观不正了!
……这酒保也是初来乍到,一旦他呆上十天半个月,也会被各种“干爹“带得三观不正……这则是后话了。
安纳斯“听见”酒保打消了惊惧,叹口气,不再看祈月烬,手又碰上了玻璃杯——他绝壁想认认真真“喝,口,水”!
然而,他刚举起玻璃杯的手,又被祈月烬按下了。
只听得祈月烬凑到他耳边,吐出温热的呼吸,话语中却暗藏冷酷的敌意:
“质量不对,安,水有问题。”
安纳斯回瞪他一眼,用口型问:“质量?!”
祈月烬用唇语回答:“这杯冰水的净重超过了根据杯子的最大容积计算出的杯中冰水混合物的质量极限,水里掺杂了别的东西,安。”
言罢,他满眼警戒,望入他双眼的安纳斯却是……
给这位新生代的捉虫专家,跪了。
黑鸢之眼,秋毫之末(三)
“认真你就输了!”安纳斯不耐烦的回一句,拧着眉对酒保道,“什锦水果冰淇淋有吗?来一份。”
小个头的酒保麻利得像是魔术师,一会儿就上了一杯彩晶冰莹、诱人食指大开的水果冰淇淋。
“二炮,你要点什么?”安纳斯扭头讥笑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猜出你人到中年后只会点一种冰淇淋——阿月浑子水果冰淇淋。呵。”
……阿月浑子,属漆树科黄连木属(p)植物,约有20个种,分为中亚类群和地中海类群两类,其中50左右是坚果,其仁可食用。主治肾虚腰冷,阳痿,脾虚冷痢。
“安,不必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