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斯余光一瞟,就见他的手腕和颈侧已经止血了,看来他果然天赋异禀,不愧是“御三家”古往今来、无人比肩的高峰。
“安……安……”他惶然的轻唤着,因为身体侧卧,只露出左侧赤眸,让他看上去就像没了右眼的苦命小孩,更加可怜可哀。
安纳斯对着这般弱势的他,既怒又愕,既惊又怜,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
但安纳斯又是心明如镜的:他不愿让自己认为,他的爱在“做”之后;他想要自己,是真的想,不是因为那媚药……
祈月烬这家伙,在某些方面固执死板得可怕,或者说,纯情痴傻得可怕。
“笨蛋,”安纳斯低声骂一句,将裂口狰狞的手掌垂到他眼前,不咸不淡道,“这下可好,能给你‘性/福’的右手君废了,你说怎么办?”
祈月烬瞪着水雾弥漫的赤眼,唇瓣微张,却只从喉咙深处吐出小兽般不知所措的呜咽声。
“你这二炮,竟然把核威慑和战略核反击力量用在自己身上,传出去非笑掉各国领导人的大牙不可。”(二炮,第二炮兵,即中国人民解放军战略导弹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