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立在安纳斯面前,带着似极祈月烬的凛冽气场,和决然不同的阴狠痛楚。
“你以为你逃得掉?你以为你抹了脖子,我就不会抹你儿子的脖子?你怎么折腾自己,我就怎么折腾你的儿子,你没资格恨我,只配恨你自己,恨自己信错了人——”
痛失一切的孤狼在挥出夺命的一爪前,大概也就是这番表情了。
安纳斯根本来不及后退,就被祈月烛掐住了脖颈,随着他的用力,他的颈骨发出沉闷的响动,好似生锈的齿轮被硬逼着旋转,而不得不吃力的挪位。
安纳斯发不出声音,喉管中所有的气体都被他的手劲堵了回去,像一个水泡般胀大在气管中,似乎膨胀度抵达临界点后便会芥子弹般炸开,空余尸殍遍野、万里焦土。
明明身量相仿,祈月烛却能将安纳斯的双脚提离地面,毫无表情的看着他面容扭曲、身体痉挛,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