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喔,我是奥兰治家的人没错,只不过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乾女儿。因为啊,伯爵先生也很喜欢我们饲养的性奴呢!”她仰起下巴,用看著一个垃圾的眼神从利威尔扭曲的脸、打量到男人双腿当中,“很热吧?热得受不了,就像台上那个男人一样,热得想把衣服tuō_guāng,在大庭广众当中yín_dàng呻吟。”
随著女人毫无顾忌的下流话语,熟悉而厌恶的热流从利威尔小腹烧起,夹带热潮的慾望瞬間籠罩半躺在椅子当中的男人。
就算利威尔或三笠已经万分小心,尽力排除四方各面的威胁。但他们大概怎样也想不到,来程马车中的木头清香、会隐藏与剧院火把燃烧出的气体,相互作用的迷幻药剂。
“le,你是我祖父最期待、也是我父亲一直想找回来的商品,那些小孩当中,就只有你最被他们看好。你果然也不曾辜负他们的期望,想想,调查兵团的士兵长、人类最强的,站在舞台上头,剥去一件又一件的制服、最后像个娼妓一样当众求欢,那该是多精采的一场演出。”
血从嘴角流下,情欲蒸腾的眼前已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