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冬掏掏耳朵,说:“我在北京有房子,明天就搬过去,不占你地方。”
严硕:“……我是嫌你占地方吗?我是替你不值!”
周以冬敛了笑,认真的说:“我知道,不过我真的不想走了。”
他又说:“也不能走了,不然我会死。”
知道樊夏有女朋友,他一开始震惊到无以复加,甚至想当面问问樊夏为什么。
当初不告而别,现在又交了女朋友,那他算什么,可抛可丢的过客?艳遇?
可当冷静下来,周以冬发现根本没有问的必要。当樊夏走的时候他就成了过去时,这一点,是他不想承认却又早有准备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在碰见樊夏之后才明白之前的人生有多索然无味,得到又失去的时期太过煎熬难捱,他也不想再来一次。
他不敢去想恶劣的万一,愿意独自守着半苦半甜的滋味儿过日子,只要樊夏过得好就行。
能看见樊夏,就是上苍对他的眷顾。
谁让他那么喜欢他。
严硕被周以冬淡定的神色、可怕的预测噎得说不出话,痛苦的咽下心头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