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床边,蜷着身子卧在床里侧,看到床围上的春宫图,直觉得那画中的小和尚就是他自己,眼神中又惊惧又恼怒,然而很快就被情欲烧个一干二净,跪坐在床中央,撩起海青长袍,掀至腰际,露出大半个圆润光滑的白屁股,学着春宫上的模样,揉摸臀瓣。
那画中和尚正被男佛插得舒爽,修缘一双手也跟着揉弄,把那玉势又深深推进去几许,正顶到最需要止痒的地方,仿佛全身都被烫化了一般,又揉捏几次,口中不觉低吟出声。换了个姿势,靠在床柱边,一条腿缠上深紫色的柱身,胯下硬物顶得海青长袍高高隆起,他仰躺下来,睁眼就能看到床围上的交媾秘图,伸手就能触到快要融化的后穴。喘息几声,修缘指尖触到褶皱边缘,已经湿漉漉一片,臀缝间也滑腻不已,那种绵密的酥痒感觉一上来,便顾不得其他。小和尚将玉势抽出少许,又慢慢送进去,闭着眼感受短暂快意。
第二日午时,黄岐又来给修缘上最后一根玉势,小和尚遮遮掩掩,自己爬到床尾,仰着脖子把东西换了,腆着脸把晶莹剔透的粗长碧玉放进盘子里。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难道清规戒律都白学了,这房中之术上,倒是好高的天赋!”黄岐指指盘里的玉势,沾满了欲液,碧翠欲滴。
修缘仰倒在床上,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
“好了,先喝一点粥,酉时再沐浴更衣,这一天有你受的。”
小和尚躺在雕花大床上昏昏欲睡,那魔头迟迟不来,他直觉自己要死了,情欲同羞耻在心中不断纠缠,后来有人扶他去沐浴更衣,顺道喂了他一颗药:“教主今夜恐怕有事耽搁,你服下这粒药丸,可将鬼机子定下的药效发作时辰延长一番,暂时无性命之忧。”
修缘脚软:
“这教主也是慢性子,竟不能速战速决。”
在白雾缭绕的浴池里泡了半个时辰,解乏之后,修缘察觉出刚服下的小药丸起效了。
那挺翘的前端慢慢软了下去,然而这魔教鬼机子太坏心,服了那粒药,后面却更耐不住,一点点悸动都叫修缘眼眶生水,情动不已。
修缘回到房内,静静躺着,不像先前那般,须得靠着模仿床围或屏风上的春宫艳画,疯狂撩拨自己,才能得一丝平静。然而心上仿佛有了个缺口,一直连到后头禁地,要有什么填充进来才好。
夜深人静,修缘翻来覆去睡不着,和衣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
这间房靠窗处还有一张书桌,上面除了笔墨纸砚之外,还特意放了个葫芦状的琉璃香薰,让修缘头晕目眩的淡淡香气大概就是从这里散出来的。旁边是一面博古架,修缘走近了一瞧,静悄悄又离开了。这上面除了一些不知所谓的玉器、陶瓷、鎏金制品外,那床围上的各种活春宫也搬了大半来,由上好的美玉或金银做成实物,大小可以放在手中把玩,衬得旁边那一堆,没一样正经。
修缘大概也猜到了,那些金银玉器一定是床笫间助兴的淫物,暗骂了一声,走几步却停下来,觉得不对劲,又重走回头路,更加疑惑,只得反复试探,原来脚下那一块地砖,居然是中空的,脚踩在上头的声音与别处略有不同,又闷又沉。
小和尚心想,莫非这里别有洞天?
一定是了,魔教里头,有暗道密格并不稀奇。然而他实在心痒得厉害,万一这密道通往谷外,他便可逃出生天,再作打算。留得一命,查清师门惨案、讨回公道指日可待。
修缘半跪在地上,右手弯曲,试探性地敲击地砖,几次之后,基本确定了密道的位置。但是怎样开启机关,又是一道难题。
机关必定在这间屋子里,修缘打定了主意,先在床上摸索一阵,并没有特别之处,书桌、软榻也都中规中矩,并无玄机。
小和尚浑身绯红,情欲一bō_bō涌上心头,他狠狠掐了一把侧腰与大腿,把这股邪火暂时压制了,慢慢走到博古架前,仔细打量那些手掌大小的玉制欢喜佛,他伸出手,一件一件抚摸,这批器物精细到了极点,各种欢爱姿势下的男佛与和尚简直分毫毕现,男佛沉敛,虽然投入其中,却依旧掌控一切,和尚表情似隐忍又似欢愉,有一尊玉像,他双腿大张,缠至男佛腰间,那根东西只含了一半,便泪水涟涟,前端吐了露珠,在男佛小腹上摩挲,两个人面对面,仿佛一整个极乐世界就在眼前。
修缘摸了摸佛身,轻轻一转,地上两块大理石砖在缝隙处慢慢分离,他走近一看,下面果然是一条又窄又深的石阶通道,看不到尽头。
第五章
修缘从桌上取了一根红烛,蹲在地上,往密道里一照,只见石阶旋转直下,不知道会通向什么地方,万一这密道没有其他出口,进去三五天也无人知晓,他恐怕就要在此丧生了。不是被饿死,便是身上的情毒发作而死。
小和尚犹豫片刻,还是顺着石阶一级级往下,红烛的光亮太微弱,密道虽然窄,却相当深长,越往下越阴冷,修缘裹着身上的海青,依旧抵不住阵阵寒意。青石壁上全是潮湿露珠,修缘扶着石壁往下走,沾了一手的水气,顿时遍体生寒。
红烛几次快要熄灭,都被修缘小心护住了,这里没有火折子,沿着石阶向下,阴森又漆黑,简直是人间炼狱。
修缘走得越发缓慢,他轻功好,耳力过人,听见墙壁中有微弱的“咔嚓”声,觉得不对劲,又想起,天一教布置如此严密,又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