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一趋身,一把将他捞在手臂里,顺势用他的身子挡住击过来的剑尖,一脚把拿剑的士卒踹退了,随后一个转身,手上一带,将手里抓着的士卒推到了台下面。
何生知道机不可失,面对着刺过来的士卒,也不躲闪,脸一偏,举起脚来,狠狠地踹了过去,也不等士卒身子停下,跟了过去,飞起另一只脚蹬了过去,士卒猛然一退,掉了下去。
何生并不停下脚步,反身举起砍刀扑向了将军。
刀疤和炮神、野牛感觉压力山大,眼前的士兵像发了疯似的往前冲,三人死命拦阻。
眼看一个士卒就要冲出重围,刀疤向前一蹦,跳在他的身上,身子猛然一翻,两人搂在一起,摔在了地面上。
“这木头人还真他妈的重啊。”刀疤摔在地上,没想到成了肉垫子,感觉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上了自己的腰。
刀疤推开木头人,向旁边滚了两下,站了起来,觉得背椎断了似的。
“我操,这些木头疯了吗?”刀疤说道。
“刀疤,小心。”炮神叫道。
只见一个拿钺的士兵朝着刀疤头上劈了下来。
刀疤想也不想地向旁边一个倒地,在地上滚了起来。一下子感到自己快要死了,力气都快用完了。
“我他妈的,上辈子是个球吗?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在地上打滚了。”刀疤说道。
刀疤好不容易从地上站了起来,谁知屁股却挨了一棍,一个不稳,趴在了地上,抬头瞄了一眼,一个枪兵正举着长□□了下来。
“刀疤。。。。。。”炮神和猴子不约而同地大叫了出来。
刀疤无奈只能又向旁边滚了起来。换作平常,猴子肯定会大大地取笑刀疤,可此时猴子的神情却无比的关切。
炮神和野牛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虽然看起来人数相当,木头人除了那个断手的其实也就五个,三打五再平常不过了。可现在是没有生命的木头人,怎么砍杀都不死,而且动作一点也没减慢,仿佛有无尽的力气,二人早已神情迷离。
炮神一个不留神手上中了一剑,身上的衣服被划破了好多口子。野牛虽然身强力壮,但也耐不住长久厮杀,气喘如牛,腿上也挨了一枪。
看着三人随时有生命危险,猴子真想上前帮忙,但是后背疼痛异常,再加上胖子需要有人照顾,也爱莫能助,只望何生快点解决台上那位爷,不禁大叫一声:“何生。”
何生刚把台上两人送到台下去,转身要扑向将军,此时听到猴子叫声,抬眼瞄了一下情况,见到情形十分危机,想也不想,举起刀来直砍将军的脑袋。
将军仍旧举起旗子迎了上来,刀旗相碰,火光四射,何生一脚踢了过去,却似踢在一面墙上,将军只退了两步,举起旗子朝他的头上扫了过来。
何生一个低头,反手一刀劈向将军的肚子,将军往后退了一步,避开砍刀。此时台下的两个士兵又上来了,断手的那个已经没了兵器,挥着另一只手击了过来,何生顺势一把抓了过来,挡向另一个士兵击过来的长剑,“嚓”地一声,剑尖刺在木头人手臂的铠甲上滑了出去。
看到眼前的两位护卫,何生心急如焚。此时后面那位主子瞪着两只大眼正盯着他。
何生感觉到他眼里的讥讽之意,不禁怒火中烧,气流丹田,抓紧了手上木头人的胳脯,手上一挥,将这仅剩的一只胳膊也给砍了下来,接着一脚对着面前的士兵一脚踹了过去,士兵身子竟然腾空飞出,撞在将军身上,扑腾倒了下去。
何生见到机不可失,双手一用力,将身边无手的士兵向后猛地推出好远,转身扑向地上的将军。
此时,将军身上的士兵刚翻身而起,何生一刀劈在将军的头上,“扑”的一刀砍掉了半个脑袋。
何生提着刀,满以为幻像即将消失,不料,将军竟然抬起一只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何生一阵疼痛退后了两步,撞上了身后赶上来的无手木头人。木头人已没有了双手,只是以身子作武器,撞了上来。
何生打不住脚,只觉背后撞上了一堵墙似的,一口甜味从喉咙里涌了上来,“啐”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何生万分不解,为何劈掉了脑袋还破不了阵法,难道要攻他的身子不成?那是不可能的,木头人结实无比,根本砍不进去。难道此阵无法破解,还是重点不在将军身上?
此时对阵六个木头人的三人已经是精疲力尽,伤痕累累,只凭着自己的感觉作出防守攻击动作,极为狼狈,但还是死死地保持住了自己的防线,一步也不让木头人过去。
猴子见了心急万分,见何生似乎也受到重创,不觉地站了起来要加入战斗。
龙爷紧皱双眉,心事重重,林清和施施更是心急如焚,几次林清想要冲向何生,都被施施紧紧地拉住。
何生猛一抬头,似乎又看到了将军那嘲讽的眼神,忽然看到了紧紧握在他手上的那面旗子,思量了一下,冷笑了一下站起身来。
将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收了收握着的旗子,往后退了一步,躲在两个士卒的身后。这个动作没有逃过何生的眼睛,他更确信自己的想法,只有这面旗子才能击败将军。
何生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两个士兵迎了上来,何生也不躲避,一闪站在了无手士卒的面前,一只手顶住撞上来的身体,一只手挥起刀挡开来剑,接着一个转身,站到了无手士卒的身后,右手刀换左手,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