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摸了摸季清颐的头,然后把手一下伸了回来,“爸爸头扎人。”
季清颐更怒了!“不准摸爸爸的头!”然后把一边的帽子戴好。
安安看着爸爸不高兴的样子,乖乖的坐好,不去乱动。
季清颐正处于被儿子打击还未修复的状态,好死不死,电话这时候响了,还是个陌生号码,他思考了片刻,也还是没有什么印象,看着是本市的号码,还是接起了,他疑惑地问道“喂?”
那边传来恶魔般的声音,一听就能想到那个奇怪的人!“喂,季先生,今天不好意思啊,我没有弄清楚你的意思,您生气了吧?真是对不起,我才开始工作,也没有多少经验,真是对不起。”
☆、番外十六
虽然被他故意讨好的声音刺激了,但是人家都打电话上门道歉了,再揪着也过了,而且剪都剪了,说什么也都无事于补,季清颐想着就如此说道,“没关系,你不用担心,不过以后你还是要注意的。”
那理发师赶紧应声,“嗯嗯,这个肯定会的,抱歉啊,我看你出去的时候,挺生气的,我就想你一定特别失望,就想着一定要和你道个歉。”
季清颐看着他态度还算好,语气也跟着放软了,“没事,头发一下子就长长了,你别在意。”
男人赶紧说道,“没没,这件事情是我的错,这样吧,我请你吃晚餐吧,当是给你赔罪了。”
季清颐赶紧拒绝,打个电话已经孙乐他不少精力了,要正是面对面吃饭,也不一定有心情,“不用了,这不是什么大事,你好好工作吧,我不打扰你了。”
季清颐赶紧找了个理由把电话,挂了,虽然心里还是有点生气,不过人家都打电话过来了,也就没多想了,毕竟确实自己也没说清楚,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电话的?好半晌都想不明白,突然记起好像有参加他们的什么调查,那时候就留了个电话,季清颐心里打定,下次再也不要做什么调查了!
季清颐摸了摸自己只剩一层毛渣渣光溜溜的头,挺不适应也没有办法。安安看着这样的爸爸,还挺新奇,看着季清颐的帽子发呆,季清颐看着小家伙好奇的目光,看的自己心里更加烦,干脆把帽子扔给小家伙,戴着个帽子真不舒服!
于是,当覃雳下班看见他的时候,季清颐正背着他和安安看书,覃雳好半晌没回过神来,背影很熟悉,衣服也熟悉,可是怎么换了个这样的发型。
季清颐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覃雳站在那没有动作的样子,眼神正打量着他的头,让他又火了!
季清颐没好气的说,“怎么,不认识了?”
覃雳看着季清颐脸色不善的样子,走过去,想来他也不喜欢这个发型的,就安慰道,“挺精神的。”
季清颐哼了一声。
覃雳把东西放好了,然后坐过去,问道,“今天想吃什么?”
季清颐打量着覃雳,每一次覃雳顾左言右的时候,用到的最好的借口就是吃!
“随便吧!”不过季清颐就吃这一套。
覃雳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平时软软的,顺顺的,今天这还有点扎人的手感还真让人不舒服。
季清颐也不舒服的躲开了,“别碰我,难受死了!”
覃雳看着季清颐身边的低气压,晚上多做了几道菜。果然,虽然季清颐口上说随便,但是吃下去的还真不少。
晚上,依旧是把安安哄睡了,两人相拥而眠。
季清颐窝在覃雳的怀里,头抵着他的下巴,可能是晚上吃多了,半晌都没有睡意。
而覃雳则是一直没有睡着,小心的挪动着头,季清颐睡觉小动作很多,平时还好,今天却被扎得厉害,覃雳当然没有说,只是小心的躲着。
季清颐也感觉到了,抬头看着覃雳问,“你老动什么!”
覃雳无言,拍了拍季清颐的肩膀,“没事,睡吧!”
季清颐奇奇怪怪的躺好,留心了,果不其然,覃雳还是老是动。季清颐坐起身来打量覃雳,好半晌才明白过来。
覃雳很无奈,哄着说,“没关系,睡觉吧!”
季清颐用力的撞进覃雳怀里,然后在覃雳的胸口拱了拱,头刻意的在他颈部转了转,覃雳脖子被扎的有些刺痛,不过还是无奈的把人抱紧。
季清颐过了性子,也小心挪开一点,然后问道,“很难看吗?”
覃雳摸了摸他的脸,回答说“没有。”
季清颐没有被安慰多少,开始撑的够了,一肚子怨气没地方发泄,这时候才不撑着了,就和覃雳抱怨道,“那个发廊,不知道怎么的来了个新理发师,穿的像个小混混特别怪异,一个劲的推销不说,还听不明白话,一个没留意就被他剪了头发,前面长后面短,像个演小品的,难看死了,我就干脆让他剪成寸头了。”
覃雳说道,“没事,很快就长长了。”
季清颐“嗯”了一声。虽然没说什么,不过季清颐心里倒是舒服不少,毕竟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昏昏欲睡间,手机又响了,是季清颐的,覃雳拿过手机,拍了拍季清颐。
季清颐烦恼的坐起身来,接过手机,“喂?”
那边又传来那个新理发师的声音,“季先生啊,我现在下班了,要不我请你去泡吧吧!”
季清颐简直要吐血,只是心里再不耐烦,嘴上还是很礼貌的说,“不用了,我已经睡了,明天还有上班呢,你们好好玩吧。”
男人很遗憾,“哦,那好吧!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