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庇特恨恨地咒骂几句,扶着桌子站起来,吩咐一边的侍从,“去把那个该死的蠢货马车夫叫来!”
很快,那个两天前送走了贝兰还有桑德拉的马车夫就被叫了来,他的表情还处于惶恐阶段,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得主教大发脾气。
“大人,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他搓了搓干裂起皮的手掌,显得十分局促,朱庇特的表情叫他更加不安。
“这两天把那里附近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梅德尔先生,还有那位德蒙大主教吗?”
马车夫一听又是这个事情,回答时连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是、是,正是如此,梅德尔、梅德尔先生当时的确是在那里带着的人下马车,我记得很清楚,虽然是夜晚,但是、但是,我是驾车熟练极了的,绝对不会记错,请您相信,而且,当时是您叫我要听从梅德尔先生的命令,他叫我驾车回来,所以,所以,所以——”他被朱庇特越发阴鸷的眼神慑住,不敢再说下去。
“所以你就回来了,就是这样简单,对吗?”
“……对。”
“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