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庇特给贝兰准备的院子里太过安静,初夏暖烘烘的阳光抚慰着院子前的根须垂地的榕树,风吹过来,叶子在空中发出“簌簌”的响声。然而除了这些之外,瑞安竟然没有再听到什么声音。
他小心地扶了扶左手的托盘,右手轻轻推开院子门,里面也没有侍从出来询问,瑞安犹豫了片刻,还是向里面走去。
“真是奇怪,”他默默地想着,脚步却没停,走到门前还顺势推开了门,“这位梅德尔先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呢?难道朱庇特主教很快就把他厌弃了?这该怎么办?”
但是口中他还是喊道:“梅德尔先生,您的晚餐。”
提步往里面继续走,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瑞安提起了全部的精神,颤抖的手推开了卧室的门。
出乎他的担心,里面并没有发生什么让他恐慌的事情,顺着他的目光过去,就看见一头金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瑞安忍不住,还是悄悄地走了进去,将托盘放到小桌上,然后走到床边,打量着这位陷入深深沉睡的美人。
虽然贝兰迷恋权势地位,在圣歌乐团中认定自己是唐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