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群人围绕着受刑的男人站成了一圈,其他人的脸色也不比他好看到哪去,他们是被迫来“欣赏”这出戏的,此时无论心里多么作呕,都没有人敢走半步,因为如果他们胆敢露出一点不快的意思,恐怕这表演的人就要换成他们自己了。
“怎么样,各位叔叔伯伯,你们对这事怎么看?”
在离受刑人不远处,有个不满二十的少年正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眼睛始终环视着在场的所有人,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则把玩着一枚纽扣,那是今天开车出门的时候在副驾驶座上的缝隙里找到的,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从宁凯袖子上掉下来的,估计是那天在海边的时候,因为主人的剧烈挣扎而遗落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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