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了,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拿着包子吃起来。
感觉很好,坐在他单车后座上,揽着他的腰,嘴里塞着他给买的早餐,有晨风掠过,一抬眼就能看见东边刚升起的太阳。
作者有话要说:
☆、10
之后一点点熟悉起来像是命中注定,我一向得过且过,从不怨天尤人,因此老天如此安排,我不抗拒,坦然面对,乐得多一个朋友。
其实心里龌蹉的想要是能做成情人更好。
没上大学就听一些前辈说过,大学大学,不是一定就得学,更多的是磨练,练嘴皮子,练世故,圆滑,最好变得泥鳅似的滑不溜手。
我在外人面前话少,熟人面前话也不多,因而不愿意参加学生会社联一类的组织,在我看来,那些组织没一点用处,只会打着幌子坑钱,之后男男女女饭店里逍遥快活。
那些人总以为自己高了人一等,眼睛长头顶上,说话光给人看鼻孔,一副非让人把他鼻毛多少都数的一清二楚的架势。
李淳也在学生会,可他在我眼中和那些人不一样,我这大抵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想法作祟,总之他给我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认真,谦虚。
他挽起衬衣袖子调试音响设备,眉头微微皱着,很认真,额头上有汗滴下来,我想上去给他擦一擦。
今晚有在学校中心广场有场演出,听说是主办方给了学生会一笔赞助费,最终才有了这个晚会。
大一新人,初入学生会无疑就是干苦力,学长学姐叉腰站一边,这里不好,那里不行,光动动嘴皮子,渴了还有人递上水。
我看不过眼,却也只能兀自咬碎一口牙,心道李淳这傻子忒想不开,送上门去给人做牛做马,牛马渴了还得口水喝,他辛苦半天什么也没捞着,倒是得了劈头盖脸一顿骂。
终于忙完的时候,李淳退到一边,舞台此时已经搭建完成,其他准备工作也已经就绪,万事俱备,就等着时间一到,演出开场。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观众,大多是闲来无事凑个热闹,三五成群散在周围,七嘴八舌的开始聊开了,人声嘈杂,知道他发现不了我,可我还是轻悄悄的走到他身后,哈一声,重重拍了一下他肩膀,他确实被我吓了一跳,转过来心有余悸瞪我一眼,问我怎么在这里。
我说刚和宿舍那几个从球场下来正准备回去,看见这边挤了一堆人,过来凑个热闹。
他随即又问我,等下的演出你看吗?听说上台的全是校艺术团的,节目应该还不错。
我笑了笑,不答反问,你待会也留在这看?
他说当然,演出结束我们还得把这些东西给弄走。
我一拍脑门,怎么就给忘了,他得做苦力,不就得守着吗!
我说:我也看看好了,反正回宿舍也没啥事。
演出进行到一半,李淳扭头问我怎么样,我说还行,实则我什么也不知道,舞台上表演多精彩,舞台下观众尖叫多大声,我都浑然未觉,趁着和李淳俩人站在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一个劲儿的看着他的侧脸,像着了魔,他笑,他皱眉,任何一个动作都像是为我量身定制,万分合我心意。
曲终人散,演出结束,先前密密麻麻的观众哗一下全不见,独独剩下我立于灯火阑珊处,在昏暗灯光中贪婪的看他,眼一眨不眨,李淳不经意间看见了我这痴傻入魔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回去?”
“啊,我回、回啊。”盯着人看的时候脸皮厚,被人抓着现行了,脸皮就一下薄了,讲话都不利索。
我本想说的是我等你一起回去,可我知道李淳准定会叫我别等了,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完事呢。
因而我认真琢磨了会,还是先回去了,广场离宿舍不远,没理由个大男人还要找个人结伴同行。
打开宿舍门就是一股子怪味扑鼻而来,我反射性捂住鼻子,大吼一声:“他妈的,老五你快把你的臭鞋从阳台扔下去!”
老五带着耳机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某游戏界面,明显激战正酣,头也不抬,不痛不痒回了一句“习惯就好。”
我气结,一副即将赴死的模样大步迈入了宿舍,天堂地狱一步之遥。
门外是天堂,空气清新,月光皎洁,门内是地狱,臭袜子臭鞋齐聚一堂。
老大在知道那姑娘没男朋友之后,非但没有恼怒那姑娘编了理由搪塞他,反而一把火烧的更旺,有越陷越深的劲头,还不知从哪里要到了人姑娘的手机号和企鹅号,此时正对着电脑噼里啪啦的打字呢。
我站他身后探头去看,他察觉我靠近,俩手迅速挡住屏幕,我切一声,说真是没劲,该不是跟人扯黄篇呢吧,还挡着不让看。
老大呸一声,说我俩纯洁的很呢,你这吃不着葡萄嫌酸的混蛋滚一边去。
我怒骂:“你他妈忘恩负义,见色忘义,当初谁哭丧着脸说人姑娘有男朋友了,要不是我去给你问清楚了,你现在还不知窝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哭呢!”
老大摆手,“好好好,是我错,哥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现在哥忙着呢,你玩你的去吧啊!”
我哼一声爬上床,拿着手机想给李淳发个短信,却发现没他号码,心想自己真是太蠢,现在也没要到李淳的联系方式。
我懊恼的床上乱抓头发,裹着张被子来回滚,嘴里嗷嗷叫唤。
宿舍里其他几个人都是只许自个放火不许别人点灯的主,见我发神经,不堪其扰的开口,说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