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的,不可食言……”
“哼,我可是堂堂向家少爷,哪会食言?就三十你休假的时候怎么样?咱们──”话语未毕,一把尖锐的声音却蓦地划破宁静的庭院。
“你这个登徒子居然胆敢踏入圣贤之地!”
四周的竹墙彷佛亦被震得一抖,两人皆是吃了一惊,循声看过去,却见一个白衣夫子杀气腾腾的踹开门板,提着一把扫帚厉声道:“居然还有脸面找唤之,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话音方歇,那根扫帚便凌厉地朝向辰劈去。
他怒气冲冲地攻势了几下,没打着,便拳头腿脚也使用起来。却没留意到地板上摆着一张张矮几,后脚的裤管儿被那桌角轻轻一勾,白衣夫子手中的竿子旋即拐了个急弯。
“小心!”眼看就要往侧边的人击去,向辰连忙两个箭步冲上前,伸臂一把将柳唤之向拉开,肩上自是结结实实吃了一棍子,不由得闷哼一声。
柳唤之心下一慌,紧张道:“阿辰,你没事吧?”
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