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个,免得所有人都留在这等候。
安安看着不时有新的病人赶过来,也不急躁,反正是练手,没有病人自己才应该着急呢,不给人看病永远也找不到自己的缺点。
一忙就是半个月,安安见没人了才舒了口气。义诊真是够辛苦的,安安要不是修习了三年多的内功还真不一定能够受得了。
“安清冷”
安安跟着爹爹正要回谷,远处就传来了一声怒吼。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四五十岁老者就站到了两人面前拦住了去路。
安清冷一皱眉,自己和这人不熟吧,“崔庄主怎么会到这来?”
“我怎么会在这,你不清楚吗?你三年前打伤了小女,又不给她医治,害的她一身内力差点没了,好好的一流高手变成了三流。我不该过来找你算账么?”
“我并不认识你女儿。”安清冷拉着安安就准备离开。
“哼,你看看这人你认不认识?来人,把大小姐抬过来。”
轿帘掀起,父子两个都无语了,这人真是阴魂不散啊。
“爹爹,你别怪安谷主,都是我的错。”真是欲语泪先流,安安真没料到这人竟然有小白花的潜质。
“本来就是你的错。崔庄主想来还不知道你女儿为什么会这样吧?”安安口气很是不好,任谁见到自己讨厌的人都会心情不好。
“伤了我女儿,竟然不知认错,安清冷,你就是这么教儿子的?”
“我爹爹怎么教我用不着你这个不会教导女儿的人来过问。当初我爹爹的侍卫顺手救了你女儿,她不知感恩,反而差点害了我的性命。爹爹当时手下留情没要她的命,她自可找大夫医治。你女儿自己不看大夫,反而让救了她的恩人花费千两黄金,跑到白家堡求我爹爹出手。既有求于人,还口口声声诅咒我命不久矣,我爹爹为什么要救一个差点害死他儿子的女人。
明明是打着报恩的招牌纠缠我爹爹,一个女儿家好不矜持,说什么我命不久矣愿嫁爹爹为妾,为他生儿育女。这话可是当时白家堡的一众客人亲耳听到的。要说报恩,是我家侍卫自作主张救的她,也是当时愿花费重金请求我爹爹出手的好心人,你女儿怎么不去以身相许?我体谅您是个做父亲的,可也不要被自己的女儿蒙蔽了。”
安安内力虽然并不雄厚,可夜以继日的修炼了三年,这一通吼,周围没离开的武林同道是听得清清楚楚,有些当时在场的人甚至低声和周边没看到当时的情况。习武之人都是耳聪目明,崔父听了那人的言辞真是气的脸都红了,可自己是来找麻烦的,就这么回去不就是认了自己女儿不守妇道。
“安清冷,你就任由一个小娃娃满口胡言,毁坏我女儿名声?”崔父这句话吼得是一点底气也没有,看自己女儿那躲闪的神色,即使这小娃说的不真也八九不离十。
“是不是满口胡言你女儿心里清楚,当时若不是我儿急需救治,你以为你有机会活着来这胡搅蛮缠么?”前半句是说的崔父,后半句则是对着崔月说的。崔月听了安清冷的话,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白了。
“爹,我们走吧。”
“月儿”
“爹,都是女儿不好,是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有心伤害到少谷主的。我只是想着伺候他喝药,真没想到他当时身上还插着金针。”这话说的,丝毫不提自己当初的荒唐事。
安清冷不管这父女在那装可怜博同情,拉着安安进了药王谷。就是因为他们进去之后再次封闭了山谷,没有听到这父女接下来的对话,才有了后面漫天乱飞的流言。
“唉,都是爹不好,当初要是不给你提这门亲事,你也不至于会落到这步田地。”
“爹,神医不喜欢女儿,哪怕女儿甘愿为妾他也是不愿意的。”
“胡说,我的女儿自然是当正妻,怎么可以做妾?”
“女儿伤到了少谷主,神医不会原谅女儿的。”
“这事可不是他能决定的。”
......
周围的人听了这段话就有些奇怪了,莫非这两家是有婚约在先的?安清冷惹上了苏氏山庄的大小姐,两家的婚事才作罢?这崔家小姐是不是不甘愿自己被白白耽误了青春,才会说出那段甘愿为妾,生儿育女的话?
这些人从来没想过,这崔月才二十出头,安清冷已经是三十多岁了。要说定亲,差距也大了些。更何况要是真定了亲,这江湖中不可能一点传言都没有啊?
没过多久,江湖中关于药王谷安清冷早就与崔家大小姐定亲,安清冷招惹上苏氏山庄大小姐苏蕙娘并生下儿子,之后安清冷单方面退婚,崔大小姐悲痛欲绝愿为妾,反而被安清冷的儿子巧言栽赃的事,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知道真相的人暗笑这崔家真是脑子有问题,白白坏了自家女儿的名声。可往往不明真相的人是最多的。几乎所有人认为安清冷始乱终弃,不配称之为第一神医,这可比见死不救还要让人厌恶。毕竟见死不救的例子并不多。
安安是一点也不清楚外面的传言的。他正忙着消化这近半个月学到的知识,以前的知识都是单纯的记在脑子里,如今已经可以活学活用了。顺便还要收拾一些行李,以后要到外面进行一段时间的游历,到药王谷名下的医馆当一段时间的坐堂大夫。
等父子二人出谷之后进了一家客栈休息,才从路人口中知道,这崔家父女搞出来多大的乱子,安安当时气得差点把手中的茶杯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