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严峻生在他后穴的紧缩中也射了出来。他的嘴唇烫得骇人,落在他微凉的皮肤上,几乎将他烫伤。他吻了他的额角、眼睑,短暂的一两秒里,赵桥连如何眨眼都忘记。
在被目眩神迷快感掌控的短暂一分多钟里,他们的十指交缠,紧密得像再也分不开。
第二次射出来后,赵桥精疲力竭地靠在严峻生肩头。
因为仰躺的姿势,体内过多的jīng_yè慢慢淌出来,触感鲜明而难堪。体温冷却,汗液凝结在皮肤上,黏黏糊糊的,无比难受。
他觉得渴,干渴,想喝水,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但更多的是激烈性事后的餍足。
他不怎么在乎地半闭上眼睛,严峻生握着他的手指,让他无比的安心。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他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见。
云消雨歇的第二天,严峻生和赵桥吃了个早餐,看赵桥因为身体不适又到床上躺了会。
临到出门前,他没忍住在睡着了的赵桥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吻。睡梦中的赵桥似乎是有所察觉,眼睑微颤,挣扎这想要醒来。他看了他十多秒,见他再次睡熟,轻手轻脚关上门离开了。
他没让司机陪着,一个人到疗养院看望静养中的许女士。他到的时候,远远就看到许静云靠在床头的软垫上,如云的黑发披散下来,未施粉黛的脸上稍稍有了点血色。
她迎着光,听小护士为她读一本诗集,面孔上一片宁静温和的笑意。
此处的一切都有序而美好。
沉浸在静谧、奢华与愉悦之中。
在她的手边是本画了一半的速写本,凌乱的线条构成了一个又一个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