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告我?可惜qiáng_jiān罪只针对女性,你告不成,就算用你伶牙俐齿顶多以故意伤害罪起诉我,可是你别忘了咱俩已经好几年了,人证物证什么没有,你拿什么证明我是在伤害你而不是咱们俩做话啊,陆离。”辛诀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眼睛,不屑地说道。
“我没兴趣告你。”陆离扯扯嘴角,“反正咱们之间唯一一次对峙输的也是你,这么多年的袍|友情谊没必要闹上法庭不是吗?好聚好散。我当然不介意再共度一夜,只不过你现在还有这个心情吗?还是你想羞辱我?辛诀,你看看我,我一会要去接我女朋友,在接她之前我还能跟你来一次,你觉得你还能羞辱的了我吗?”他言语里算是嘲讽,“你看你吵架也只能想到要用上友是什么?你连感情都控制不了,还说什么别的,别废话了。”
陆离又一脚踢开他,利索地把裤子穿上,离他八丈远。陆离本身有些心虚,本来不想跟他吵架,想好好说说,谁知道自己控制不住。
“……”
言语是利器,辛诀曾经也说过,自己应该是说不过陆离的。
每次陆离想要伤害他的时候,他的话一出口对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