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洛予已经忘记了当时自己的反应,只知道后来总也停不下来的疼,找不到宣泄的出口。那一刻,他似乎明白了晚归、叹息和眼泪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游戏规则,只是他知道的太晚了。
疼痛、茫然、绝望、惊慌……各种情绪淹没了他此时的感官,简洛予只能发呆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那些没有规则的花纹,感受着空荡荡的房间。
由于醉宿,加上一晚的纵欲,简洛予开始有些低烧,身体上的难受让恐惧中的他找回思维。草草帮自己清理了一下,简洛予套上皱成一团的外套,也无暇顾及其他,步伐狼狈地从后门走出酒店,直奔医院。
上午看门诊的人总是特别多,简洛予挂完号后,坐到最角落的椅子上等待叫号。医院里来来往往的病人,脸上总透露着一股急躁的神态,似乎那种固有的消毒水味本身就能反射性地勾起病人的紧张感。简洛予将脸转向窗外,尽量不让人注意到他,握着病例本的手冒出一层簿汗,在本子边缘留下些许痕迹。
等门口的护士叫到简洛予手持的号码,他才慢慢站起身,迈着有些僵硬的两条腿低头走进诊室。
“哪里不舒服?”诊室被上午-